叶小天溜出城门,赫然发现水舞抱着瑶瑶正艰难跋涉在通向西南方向的一条山间小径上。
叶小天急呼:“水舞,你走错路啦,不是那个方向。”
不料薛水舞充耳不闻,又或者是根本没有听到,脚下反而快了。叶小天无奈地看看正前方平坦的官道,恨恨地一跺脚,也闪离了大路向她追去。
薛水舞抱着一个孩子,哪里能跑得快,很快就被叶小天追上了。
“水舞!站住,不要跑了!”叶小天急急赶上前来。
水舞听到他的声音急忙止步,转过身来,一脸惊喜地道:“叶大哥,你逃出来啦,他们没有追来吧?”
叶小天道:“当然没有。你怎么往这边走?这样走永远也到不了北京城啊。”
薛水舞的目光微微飘忽了一下,赶紧道:“啊,我是想,我们虽然出了城,只怕他们猜到我们要走的方向,很快就会追上来。不如先在山中躲避一时,再伺机北返。”
“嗯……似乎很有道理。”叶小天看着薛水舞,眼神微微有些玩味。
但他马上就展颜微笑起来:“呵呵,跟着我逃了这一路,水舞姑娘也变聪明了呢。”
薛水舞讪讪一笑,有一丝不自然的神情从眼眸中悄然逸过。
叶小天上前两步,一把从她怀中接过瑶瑶,道:“咱们走吧,先到山上躲避一时,逃过他们的追捕再说。”
夜色苍茫,沐浴之后神清气爽的叶小天躲在莽莽丛林的一个山洞里,正在烤着一只好不容易才抓到的锦雉。
洞外半里地外有一眼山泉,薛水舞带着刚在那儿洗过澡的瑶瑶慢慢进了山洞。
忽然,叶小天看到瑶瑶颈上挂着一块润泽的黄色小牌子,还未掩进衣衫。
叶小天拿起牌子看了看,见是一块黄杨木做的小木牌,纹理清晰细腻,可正反面什么都没刻。
叶小天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瑶瑶奶声奶气地道:“人家也不知道吔。娘亲说,人家一出生时就带着这块牌子,以后也要一直带着,不许弄丢了。小天哥哥,这牌子好看么?”
叶小天心想:“杨霖很疼这个女儿,没理由对女儿这般吝啬吧。以他的富有,不给女儿戴个玉牌也得是块金锁啊,怎么会是一块平平无奇的木牌呢?”
薛水舞偷偷瞟了叶小天一眼,又飞快地收回了目光。
今天出城后,她其实是有意地向西南方向逃,不只摆脱杨三瘦的追杀,就连叶小天也想摆脱掉,因为她有自己的秘密和打算。
实际上在城里的时候,她就想告诉叶小天了。
她其实很清楚叶小天对她的企图,她最初佯作无处可去时,也正是利用叶小天的这个企图,从而借助他的力量,以逃离靖州。
那时她并不清楚叶小天的为人,只想着利用他一下,现如今感觉叶小天表面虽有些玩世不恭,其实骨子里很有些古道热肠。
却又因他对自己恩义深重,反而不好启齿,所以才想不告而别。
却不想他那么快就追了上来,这可怎么办?
薛水舞的黛眉刚刚烦恼地蹙起,就察觉叶小天灼灼的目光正盯着她看。薛水舞吓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脸蛋,心虚地道:“怎么了?”
叶小天启齿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没什么,你方才怎么不沐浴一下?”
薛水舞本来察觉叶小天的目光有些奇怪,所以有些心虚,一听这话暗暗松了口气,摆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道:“人家……人家不方便在此沐浴吧。”
叶小天打个哈哈,道:“你们女人就是麻烦。这荒山野岭的非禽即兽,还怕被它们看了去不成?呵呵,你不洗便不洗吧,来,咱们吃烤鸡。”
山里阴凉,洞窟里尤其如是,不过生上一堆火就暖和了,而且可以驱走野兽。
薛水舞往火堆里填了几根柴,偷偷瞟一眼叶小天,见他微微发出酣声,便蹑手蹑脚地站起来。
薛水舞悄悄走到洞口,又回头看了一眼,便投入夜色之中。
过了片刻,叶小天酣声骤停,猛然坐了起来,看一眼熟睡的瑶瑶,疑惑地跳起身来,悄悄追了上去。
不能洗澡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如今旁边就有一道溪流,薛水舞怎能禁得住诱惑?
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没人偷看,她也不敢宽衣解带,何况叶小天明知她就在那里沐浴的话,心里总有些怪怪的,所以一直拖延到现在,等叶小天睡熟了,她才悄悄赶到泉水边。
弄清水舞的目的,叶小天松了口气,马上又开始兴奋起来:“她要洗澡了,那自己岂不是可以把她看光光?”叶小天抬头看了看天,月亮又大又圆,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
薛水舞姿态优雅地解开衣衫,一件件叠好放在岸边的青石上,在明晃晃的月光下,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精灵一般轻盈地翩翩起舞。
叶小天目不转睛地贪婪窥视:温润如玉的纤柔玉肩,饱满挺耸、弧线优美的一对椒乳,盈盈一握的杨柳小蛮腰;胯间稀疏阴毛掩映下美妙的贲起,如同一枚鲜美的白杏,隐约看见一条细窄的粉嫩肉缝儿,藏着无穷无尽的诱惑,让叶小天不由得咕咚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