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来了!”
徐长安给小棠斟满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嘴硬道:“没有心事。”
“表哥,你是哥哥应当做个好的表率,怎么能教着妹妹骗人呢?心口不一!”小棠戳穿他道。
“你个小人精,倒是被你看透了。”徐长安笑着道。
“长顺毕竟是自家人,如今他没能过招生考,我便没了理由将他带进学堂,三姨那边病气央央,实在是于心不忍啊!”徐长安无力道。
“我倒是有个法子!”小棠挑眉道。
“说来听听。”
“旁听生!”
“旁听生可有什么规矩吗?”徐长安好奇问道。
“所谓的旁听生就是非正式生,只能听课,不能参与学堂其他活动,唯一能参加的就是考试,如通过考试便可以转为正式生,明正言顺。”
“只是……”
“只是什么?”
“你可不能单单为了长顺表哥增添旁听生名额啊,这满城的人都看着呢,你得对外开放,让其他有求学意识人都参与到其中方可公平啊,不过,这一告示的发布,肯定招来不少人,你得截止个人数,这样的话,连义学堂就需购买课桌了,又是一笔钱那!”小棠道。
“你有何高见”徐长安见她笑着,一股子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知道她有了解决办法。
“表哥算是问对人了,我这儿还真的有一个主意,不需要花一分钱,只需要表哥同意便好!”
六十九
徐长安成日不是闷在屋内看书,就是在学堂当值,哪知道外面的事儿啊。
所以,有些事情,他不通明。
小棠告诉他,街头巷子外有家铺子,是王大叔的木匠铺子,小棠当时路过,正巧看到王大叔搬出来不少木头板子,看着没坏,王大叔只是一时想不到用他们做些什么,毕竟每块板子对于木匠来说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各有各的用处。
王大叔的铺子专卖座椅与橱柜,大多数达官贵人与文人都喜欢吉利的木头,所以他一时想不出来吉利的法子,直到徐长安当上院长后。
她得知王大叔想要徐长安题字为他的铺子添彩,毕竟学堂的院长都青睐了,其他文人肯定一股风的来买桌椅,求个考学吉利,尤其是那些个达官贵人,更信迷信。
可惜,他碰不上徐长安,小棠当时还想着为他引荐,可中途遇到了好多事儿,一来二去给忘记了,要不是这件事儿,她都想不起来这茬儿!
徐长安得知后便去了街头巷子王大叔的木匠铺子,他按照小棠说的话与王大叔交谈。
“王大叔,在下替学生们感谢您,您是大善人啊!”
“哎,徐院长客气,明人不说暗话,就您这字儿,可能祝老朽发大财了,几张桌子又算什么了!”
“王大叔,这些还请您收下!”小棠道:欲情故纵!人家不要钱不代表你真不给啊,总得意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