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还在晃着永琪掉眼泪,自己却突然晕过去了。弘历扶住嬿婉,忙唤江与彬诊脉。进忠在嬿婉晕过去那一瞬间,下意识上前一步,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旁边就是太医。江与彬:“皇上,皇贵妃娘娘已经遇喜,今天过于激动才会昏厥,需要好生休养。”(附:历史上永璘确实是永琪薨逝的同年出生,我这里月份没有完全准确对应,如果觉得永琪太可惜,可以认为这是一种投胎转世,真的做了嬿婉的孩子,也可以认为是巧合,无论永璘是不是永琪的投胎转世,嬿婉都会爱他的,因为那是她的孩子。)弘历还是没有从悲伤中缓过来,对没有太多的喜悦,所以只是吩咐道:“进忠,先扶皇贵妃去永寿宫。”进忠赶忙上前去安排。胡芸角看着永琪,还有昏厥的嬿婉,觉得永琪实在是太冤了。她上前磕头,说道:“皇上!王爷走的冤屈!求皇上为王爷做主!”“你是何人?为何会觉得永琪冤屈?”弘历的声音都是沙哑的。胡芸角:“回皇上,妾身是王爷的格格胡氏,胡芸角。”胡芸角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说了,从朱砂到二阿哥,从二阿哥到大阿哥,从大阿哥到三阿哥,三阿哥到藏红花,从藏红花到魏杨氏,又从魏杨氏到凌云彻……胡芸角:“有这样的生母养母,王爷怎么不会郁结于心,寝食难安!王爷看重兄弟情义,注重孝道,更加不舍皇贵妃对她的慈爱……这些事情压在心中,撕扯着他!不敢告诉任何人,臣妾也是伺候王爷多年才知道王爷过得这么苦!王爷本可以不喜寒凉好好养病的……可偏偏打娘胎里就被亲娘下毒!从小体热,变成了这个样子!”弘历已经震惊悲痛到极致,没有反问什么证据,只是听着胡芸角诉说。“妾身父母已经不在,也没有儿女傍身,妾身只牵挂王爷一人,今日冒死相告,便没有准备独活。”说完,胡芸角从怀里掏出药,一饮而尽……胡芸角虚弱的跪爬到永琪的床边,抓着他已经凉下去的手。胡芸角:“愿为……西南风……长……长逝……入……君……怀……”今天发生太多太多事情,对弘历的打击都太大了……他觉得喉咙里一阵腥甜……胸口像是有一股气堵着,怎也呼不出去。弘历想起身说什么,可起身的瞬间,只觉眼前一黑……怪不得……怪不得,永琪求他,无论日后发现什么都至少留他额娘一命。好,好吧……自己答应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可,活着,才能时时刻刻感受地狱是什么样子啊……海兰和如懿连永琪的丧仪都不允许参加。最后弘历把海兰全权交给嬿婉处理了,他知道嬿婉会让海兰受到应有的惩罚的,现在用刑或者剥夺海兰的生命,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嬿婉又幽禁了海兰,吩咐春婵,现在可以给她少量的喝毒野蕈的汤了。并且每天派人去和海兰一遍遍的讲述,永琪薨逝前是如何为她求情的,永琪生病薨逝前的惨状,还有她是如何伤永琪的心的……这种诛心真的就如同坠入地狱永不超生一样。瞧,珂里叶特海兰,你的誓言,应验了。因为永琪的离去,大家很长一段时间都闷闷不乐。包括永琰,他将他的哀思写在信上,和他那位素未谋面的朋友倾诉着。哦,对了,忘了说。进忠的办事效率很快,很快就打听到了名字送了信。永琰发现信中与他交谈的人,不但文采斐然,蕙质兰心,而且还很懂他,更是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寥寥几语就开解了他。那个人,叫钮祜禄·书语。礼部尚书府韵依拆开信件一脸开心的打算读出来:“格格,那个十五阿哥又托人给您送信了。”书语摆摆手,“好了好了,我可没兴趣听。老规矩你替我回了便是。”“可是他……”书语把永琰的信从韵依手里抽出来随便放在了一边。“哎呀,韵依,这又不是功课,但阿玛非得让我回,说是将来有大用处的。我知道他想什么!可,可你说,女孩子就一定要:()嬿婉重生归来,进忠此生我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