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花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小姑娘,满怀激动地上前,握住了苏晚棠的手。手术之前,她就已经从老李那里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天他陪陆师长回老家接师长夫人和他们的小女儿,老李开车到半路,突然晕倒。这万一要是因为老李身体突发状况,导致陆师长一家有个好歹,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他们家可就犯下了天大的罪过。姚花紧紧握着苏晚棠的手,脸上满是和蔼可亲的笑容:“苏同志啊,你可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你救了老李,这就等于救了我们全家,你不知道,大娘心里有多感激你,这次真的多亏你啦!”苏晚棠微微一笑:“姚大娘,你太客气了。”姚花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我听老李说,你现在是陆师长的司机,那你现在是不是住在军属大院?”苏晚棠轻轻点了点头:“是。”姚花笑得更灿烂了:“好好好,苏同志,我们家也在军属大院呢!你一个小姑娘在外面不容易,以后要是遇到啥难处,可一定要来找大娘啊!”苏晚棠点头应下:“多谢姚大娘。”之后,姚花又陪着陆向东说了会儿老李现在的状况,见老李一直没醒过来,便打算先离开。陆向东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叮嘱道:“等老李醒了,派人来告诉我,我再过来看他!”姚花激动不已,眼眶微微泛红:“谢谢师长,等我家老李出院了,到时候我亲自来请您和苏同志到家里来吃饭。”陆向东出了病房后,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朝着他的主治医生那里走去换药。苏晚棠则静静地坐在外面的长廊上等候。张亮小心地拆下陆向东脚上的绷带,一看,眉头瞬间紧锁。只见伤口又红又肿,再次感染发炎了。他满脸担忧,苦口婆心地劝道:“陆师长啊,你看看,你这腿又感染了!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你这种情况最好是住院治疗,在恢复期间千万不要下床走动啊!”“你要是再这样反复感染,这腿怕是就要落下终生残疾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陆向东神色凝重而严肃:“有这么严重?想当年咱们和鬼子打仗的时候,受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不也都挺过来了,哪有这么娇贵。”张亮无奈地笑了笑:“师长啊,人得服老啊!”“我听说你从老陈那边挖了个能力出众的年轻团长过来,你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啊。”陆向东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腿,犹豫了一下,最后抬眸和张亮相视一笑。点头答应道:“行,我听你的,住院就住院!不过你可得保证把我这腿给治好,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啊。”张亮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只要你能听我的话,在医院好好养一段时间,你就放心吧,我肯定能把你的腿治好。”当天,陆向东就在部队医院住下了。苏晚棠的任务也随之改变,变成了接送柳芳如在医院来回跑。柳芳如第一天晚上带着陆团圆在医院住下了,准备一起陪着陆向东。把柳芳如送到医院后,陆向东交代苏晚棠明天早上把盛军接来医院,便让她提前回去了。苏晚棠提前下班,她直接把车开回了部队,然后就朝着傅宴辞训练新兵的地方走去,想看看他们训练。傅宴辞远远地就瞧见了朝着这边走来的苏晚棠,原本冷峻的眉眼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他朝正在训练新兵的梁俊文示意继续训练,自己则快步朝着苏晚棠走去。傅宴辞关切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老李情况怎么样了?”苏晚棠回答道:“手术很成功,现在就等慢慢恢复了,不过,陆师长住院了。”傅宴辞一脸诧异:“下午看着陆师长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住院了?”苏晚棠解释说:“好像是他之前腿上的伤感染了,看起来还挺严重的,医生建议他在医院休养恢复一段时间,嫂子在医院照顾他,我就先回来了。”傅宴辞听后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手表的时间:“那就辛苦晚晚在一旁先等我一下,等我下班了咱们一起去买菜,晚上做红烧鱼。”苏晚棠听到吃的,开心地点头。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等着傅宴辞下班。这群新兵一个个都朝气蓬勃,训练起来干劲十足。傅宴辞训练方法得当,训练场上满是他们充满激情的呐喊声。休息的时候,这群新兵的目光时不时地朝着苏晚棠这边看过来。他们好奇地聚在一起,小声地议论着。“那个女同志是谁呀?咱们今天训练了一下午,我一直以为傅团长是个冷面无情的人呢,没想到他居然会笑?”“应该是傅团长的媳妇儿吧?我听说傅团长昨天刚新婚呢。”“那就是咱们的嫂子啊,走走走,一起去跟嫂子打个招呼!”说着,这群新兵你推我搡地走到了苏晚棠面前,齐声喊道:“嫂子好!”苏晚棠本来正坐在这儿托着下巴打盹儿呢,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差点把她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她看着突然面前围了一群新兵,迷迷糊糊地站起身,应道:“你们也好。”新兵们看到苏晚棠身上穿的也是部队的衣服,不禁有些好奇地问:“嫂子,你也是傅团长手下的兵吗?”苏晚棠一脸茫然:“???”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然后摇了摇头:“我是你们陆师长的司机。”这些新兵好奇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疑惑地说:“女司机?”在他们的印象里,部队里的女司机少之又少,他们对苏晚棠的好奇又增加了几分。就在这时,傅宴辞和梁俊文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梁俊文在他们身后大声喊道:“所有人,集合!”:()霸上军官,小媳妇发癫创飞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