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雪梅扶着谭萍,一边走一边安慰:“嫂子,你先别气了,蔓如还晕着呢,咱先顾着孩子。”谭萍却不依不饶,指着苏晚棠家的门大骂:“这个小贱蹄子,这事没完,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苏晚棠刚踏入屋,一股诱人的香味便扑鼻而来。她循着香味来到厨房,只见傅宴辞正在厨房忙碌着。傅宴辞听到动静,回头朝着苏晚棠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晚晚,我给你煮了鸡蛋面,你先坐着,马上就好。”苏晚棠嘴角上扬,轻手轻脚地凑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傅宴辞,娇嗔道:“我老公真是太贴心啦。”傅宴辞把面盛到碗里,转身一把将苏晚棠抱起,稳稳地放到客厅椅子上:“乖乖坐着,我去端面。”说完,又转身进了厨房,很快就把面端了出来放在桌上。傅宴辞拿了个小碗,边夹面边说:“我刚搬来,家里好多东西还不全,晚晚先凑合下,明天有空我就去买点好吃的放家里。”苏晚棠身子一歪,把腿搭在傅宴辞腿上,慵懒地笑道:“你这是要把我养胖的节奏啊?”傅宴辞把吹凉的面递到苏晚棠嘴边,认真地说:“你太瘦了,得多吃点。”苏晚棠一边吃,一边说道:“林蔓如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都交给我来处理吧。”傅宴辞略一思索,点头应道:“好。”第二天清晨。苏晚棠和傅宴辞又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这次来的是申雪梅。二人洗漱完,傅宴辞去厨房做早餐,苏晚棠慢悠悠地去开门。申雪梅一见到苏晚棠,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强压着怒火。冷冷地说:“苏同志,陆师长让你和傅团长现在就去他办公室一趟。”苏晚棠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昨晚她打了林蔓如和谭萍的事,她们告状到陆向东那里去了。她直接应道:“等我们吃过早饭,自己会去找陆师长。”申雪梅刚要开口让她马上走,大家都在办公室等着呢。苏晚棠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申雪梅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申雪梅气得满脸通红,跺了跺脚,怒气冲冲地朝陆向东办公室走去。一进办公室,申雪梅就忍不住向陆向东抱怨:“陆师长,您这聘请回来的苏同志架子也太大了吧?我亲自去请她,她居然还磨磨蹭蹭不愿意跟我一起来,难不成她是想让您亲自去请她?”陆向东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手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们上班时间是八点,现在才不到七点。今天早上五点,申雪梅就来到了陆向东家里敲门。担心申雪梅她们会吵到柳芳如和陆团圆睡觉,陆向东让盛军把她们都带去了办公室。到了办公室,林蔓如和谭萍哭着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给了陆向东听。陆向东听后,神色凝重,却一直没说话。人家小两口刚新婚,就摊上这种事,换成谁不闹心?申雪梅一直盯着陆向东看,见他一直沉默不语,再加上林蔓如和谭萍一直哭哭啼啼,她按耐不住,就一个人去了苏晚棠和傅宴辞家敲门。盛军看着申雪梅,出声劝道:“你太着急了,现在才几点,先耐心等等吧。”申雪梅激动地指着林蔓如和谭萍的脸,带着哭腔说:“我怎么耐心的等?这是我嫂子,这是我亲侄女,我两个亲人都被人打了,还打成这样,我怎么能不心急?”她顿了顿,又咬牙切齿地说:“她们不仅是我的亲人,还是烈士遗孤,她苏晚棠不过是一个乡下丫头,凭什么这么张狂?”盛军听着申雪梅一口一个乡下丫头,无奈摇头劝诫道:“你说话注意一下。”陆向东早就派手下的人去找军属大院的街坊邻居打听昨晚的事儿,所以自然不会听信她们的一面之词。他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一边是烈士遗孤,一边是自己的兵,这事儿可真难办。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陆向东叹了口气,出声道:“进。”苏晚棠和傅宴辞推门而入。林蔓如看到成双成对的二人,眼眶再次红了,哽咽着出声:“傅团长……”那模样,我见犹怜。陆向东心知肚明林蔓如对傅宴辞的心思,为避免尴尬。他连忙对盛军使了个眼色:“盛参谋长,时间不早了,你先带傅团长去熟悉一下他接下来要带的新兵。”盛军忙点头应道:“好的,师长。”傅宴辞看向苏晚棠,苏晚棠微微点了点头:“去吧。”谭萍却突然伸手,拦住了傅宴辞的去路,大声嚷嚷道:“他不能走,他媳妇儿打了人,他也有责任!”申雪梅连忙将谭萍拉开,劝道:“嫂子,别这样,这里有陆师长在就够了,他会替咱们主持公道的。”盛军默默看了申雪梅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带着傅宴辞离开了。看着林蔓如又在酝酿着大哭一场,苏晚棠没等她们出声,就直入主题。她看向陆向东,问道:“陆师长,想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您已经知晓了,我来就是想问一问,林蔓如同志她身为部队医院的公职人员,却意图破坏军婚,知法犯法,敢问部队打算怎么处置她呢?”林蔓如听到这话,猛地站起身,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昨晚发了疯似的打人,你不光打我,你还打我妈!”说着,林蔓如指着自己和谭萍脸上的伤,“你看看我们被你打成了什么模样,现在你居然还反咬我一口?苏同志,你真是好不讲道理!”苏晚棠冷冷地看向她:“若是跟你们这种人讲道理有用的话,你们母女二人就不会这么恬不知耻地在别人的新婚之夜上门来闹事了。”谭萍一听,顿时气势汹汹地吼道:“昨晚我们都说了,是因为我突然头晕,我才让蔓如过来麻烦傅团长送我去医院的,你这小丫头,果然是年纪太轻,心眼也小!”:()霸上军官,小媳妇发癫创飞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