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亦醒了。他一瘸一拐地出现在言臻面前时,那副额头上贴着纱布,鼻青脸肿的样子一言难尽。言臻正在书房刷物理题,只看了他一眼就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宋亦挪到她跟前,小心翼翼地问:“你还生气吗?”言臻没理会他。“你要是还没消气,就、就再打我一顿,打到你消气为止。”宋亦说着,战战兢兢地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砖头厚的书,递到言臻手边,又献祭一般把脑袋凑过去。满脸都写着“只要你能消气,打死我也没关系”的悲壮。言臻:“……”她把那本书推开,到了嘴边的刻薄话转了一个圈,又被她强行咽回去。昨天她暴打了宋亦一顿,但除了出气,没有别的效果。挨了一顿暴打的宋亦反而有种“只要她还愿意打我,那她就是在乎我”的错觉。说到底,在处于绝对弱势的情况下,仗着对方的歉疚继续发泄情绪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倒不如趁着宋亦还心虚,谈点有利于自己的条件。想到这里,言臻缓和了一下脸色,指着旁边的椅子说:“你坐下,我们好好谈谈。”宋亦忐忑地坐下:“你想谈什么?”言臻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她把问题推给宋亦:“这话该我来问你,你昏迷期间,我想回学校,但是保镖不让我走——宋亦,你想干什么?”“我想跟你在一起。”宋亦说着,又补了一句,“谈恋爱那种在一起,你先前说你只:()快穿:你惹他干嘛,他恋爱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