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字都不是米芾的真迹,只是后人模仿的而已。
老张听了宋时染的话,如释重负道:“幸好请你来帮忙掌眼,不然我就要踩雷了!”
宋时染摆摆手道:“倒也不必这么说,我相信任何一位专业的鉴定师,都能发现问题。”
“只是这个卖家似乎有恃无恐,他的背后说不定有什么势力做靠山,又或者他认识一些级别很高的鉴定师。”
每一行都有败类,不排除有的人看在钱的份上,忘了初心,做些违背良心的事。
宋时染安慰老张,“花瓶还是有收藏价值的,你如果真的喜欢,不妨砍价看看,打个对折就差不多了。”
品相不完美,价格可以说天差地别。
老丁也说了句公道话,“修复过的地方都无伤大雅,也不是什么裂痕,一般人不会注意到。”
“你就当给家里添个摆件,不用想太多。砍价后入手,哪怕将来转出去,也不会太亏。”
老张心里有底,就去跟人砍价收瓶子去了。
只是宋时染万万没想到,这次举手之劳,会给自己的将来埋下一个重大隐患……
对婆婆开火
对婆婆开火
宋时染刚落地江城,就看到锺瑞给自己发的消息。
【太太,您要是回来了,就赶紧来医院一趟吧,总裁已经昏迷一天了!】
宋时染还在排队等着下飞机,看到这句话,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机舱里太嘈杂,她焦急地等到走出廊桥,到了机场大厅里才给锺瑞打电话。
锺瑞几乎立刻就接了,语速很快。
“太太,您这是回到江城了,还是在外面?”
宋时染避开人群,走到一边安静的角落里讲电话。
“我刚到江城,他怎么样了?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昏迷?”
锺瑞懊恼地说:“我们昨天晚上才从新加坡回来,刚下飞机,总裁就晕过去了!”
“医生说是中毒的症状,但目前的治疗手段好像不起作用,到现在都没醒。”
宋时染的心脏猛的紧缩了一下,难道是之前潜伏在池墨尘体内的毒,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
她沉声说:“我现在去医院!”
池墨尘住的肯定是浩越集团旗下的医院,那里的医疗团队在国内来说,已经算第一梯队的了。
但怕就怕有些疑难杂症,不是正儿八经科班出身的教授专家能处理的。
毕竟他们每天接触到的都是普通病例,兴许连池墨尘中的是什么毒,都未必能查出来。
宋时染坐在出租车上,联想到弟弟也是莫名其妙中了毒,后背都一阵阵发凉。
他们这一家子是被什么人盯上了吗?
为什么接二连三地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