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过去那几年,是谁在伺候谁?
这点小恩小惠,又算得了什么?
池墨尘一大早就有好几个电话打进来,宋时染洗漱之后就先下楼了。
她把冰箱里的提拉米苏拿出来,用热抹布包着模具的外围。
不一会儿,蛋糕就轻松地从模具中脱出,宋时染把蛋糕放在好看的盘子上。
她在表面筛了一层防潮可可粉,又随手用纸剪出一个简易的图案模型。
剪纸放在可可粉上,又撒了一层糖粉,蛋糕上就出现了抽象的装饰图案。
吴妈在一旁看了半天,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太太,你这精细活儿我真是做不来,手也太巧了!”
宋时染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实不难的,网上有很多教程,说得很详细,跟着做就好了。”
反正她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在这里做蛋糕了,吴妈能学会最好。
学不会也没什么影响,某人也不是那么喜欢甜食。
宋时染正和吴妈说着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把蜡烛插上,捧着蛋糕迎上前,“生日快乐!”
池墨尘一怔,很是意外。
他向来不过生日,从小到大过生日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结婚这几年,宋时染每一年都没落下,总是会准时送上祝福。
还会给池墨尘精心准备礼物,亲手做蛋糕。
看着眼前的提拉米苏,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他们没有闹离婚。
吴妈看池墨尘一言不发,以为他那起床气还没散,连忙帮腔道。
“先生,昨晚太太为了做这个蛋糕,忙到凌晨才休息呢!”
这个时间点,池墨尘倒是清楚的,宋时染上楼的时候,他还没睡。
只是没想到,是在楼下给他做蛋糕。
池墨尘沉默了一会儿,只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客气疏离的态度,让宋时染有几分失落,随即就释然了。
做这些只求问心无愧,对得起这段感情和夫妻情分。
至于人家领不领情,会不会感激,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宋时染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淡了下去,“许个愿,吹蜡烛吧!”
往年都是二人世界的时候顺便搞个生日的仪式感。
色字当头的某人,自然是愿意配合宋时染的,把她哄高兴了,在床上要怎样她都乖乖听话。
可今天,池墨尘却杵在原地不动。
宋时染自嘲地笑了笑,声音中透着一股无力。
“算了。”
说完,她低头吹灭了蜡烛,把蛋糕放在桌上,“我上去换衣服。”
宋时染前脚刚上楼,吴妈立马就忍不住拍了池墨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