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现在还觉得头晕胸口疼。”
方佩清走过去把被子盖好,母女俩交换了一个眼神。
宋时染冷眼看着这一切,不觉好笑。
“这是打算蒙混过关?刚才往我身上泼脏水的时候,说话不还挺大声的吗?”
怎么一说要去检查,立马就头晕胸闷了呢?
这不舒服还能踩着点儿来?
宋时染强硬的态度,让方佩清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她给沈乔盖好被子,直起身子漠然地看着宋时染。
“时染,乔乔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让她安心养病吗?”
“要不是你出现,乔乔又怎么会发病?都是一家人,这件事就算了,但我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再纠结了好吗?”
宋时染无语地看了看天花板,不愧是两母女,茶艺功夫简直一模一样。
这件事算了?
凭什么都由她们说了算?!
宋时染双手抱肩,斜睨方佩清,“这事还真算不了!”
她挺直腰杆,目光犀利地直看入方佩清的眼底,似笑非笑道。
“你们精心布下的局,特地把我引到酒店,又用什么见鬼的花粉栽赃。被我看出破绽,就想装傻充愣来蒙混过关?”
“那你们随便诋毁我的名誉,这笔帐又该怎么算?!”
之前沈乔耍那些不入流的狐貍精手段就算了,宋时染只当看了一出狗血剧。
但今天居然说她谋害他人性命,还见死不救?!
这件事在宋时染这里绝对不可能翻篇!
宋时染走到病床边,方佩清一脸警惕地挡在床前。
“你想干什么?!宋时染,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休想伤害乔乔!”
好一副母女情深的戏码!
宋时染勾起唇角,奚落道:“你们母女俩都是表演型人格吧?”
“我不是那些被你们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不必在我面前装,看了就恶心!”
宋时染的视线越过方佩清,落在沈乔的脸上,凉凉地说。
“沈乔,你打算一直这样装死是吧?不舒服也没事,可以让人来直接采样回去化验,你都不用下床。”
耍赖是不可能逃避下去的,造了她的谣,还想全身而退?
没门儿!
方佩清含泪控诉,“宋时染,我和乔乔这么多年在你面前都是忍气吞声的过日子,尽量不去招惹你。”
“可你为什么就非要和乔乔过不去呢?她都这样了,你还咄咄逼人,太过分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好像宋时染把她给怎么了。
不愧是多年的资深老绿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被方佩清玩得明明白白。
宋远年可见不得他心爱的老婆哭,他的立场从来都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