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现在先别伤心。”温南方安慰道:“因为。。。。。。。”
“因为什么?”临坊先生抽噎。
“因为后面还会有更伤心的事。。。。等着您。”
临坊先生控诉:“温令君,你这哪是在安慰老夫?”
自然不是在安慰您。
温南方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温和道:“您看,想想后面还会有更伤心的事,这不就好了?”
临坊先生愤愤然的用温南方的袖子擦脸上乱飚的眼泪:“我那徒儿虽然犟了点,但还达不到惹人厌的程度。怎么此次回来。。。。。聪深你倒像是讨厌起初澜来了?”
想到之前主公对齐冠首的心思,又想到他对主公心思的不屑一顾,温南方的脸冷了下来。
“气场不和吧。”温南方随口道。
“怎么个气场不和?”临坊先生打破砂锅问到底。
“师伯究竟要问什么?”温南方问。
临坊先生算是看出来了,温南方是真不喜欢齐冠首,也不闹了,将歪了的学士冠扶正道:“主公。。。。。。对初澜是什么态度?”
温南方回:“对竞争者该是什么态度,就是什么态度。”
“啊昂。。。。。。。啊昂。。。。。明明之前出征前,泽奣不是还垂涎初澜的美色吗?怎么这就抽身了?啊昂。。。。。主公多占占便宜也好啊。。。。。。啊昂。。。。。。。”
温南方头疼:“师伯,莫要瞎说。”
临坊先生干嚎:“啊昂——!你这小子自然不懂,我那徒儿只要逼一逼。。。。。。。”
温南方冷声接话道:“逼一逼就跑了。”
临坊先生一拍大腿坐地上大哭:“这臭小子!可真是不会接福气!啊昂——!白瞎了一副好皮囊,哪来的这些犟脾气!啊昂——!”
温南方不说话。
临坊先生继续自顾自地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懑:“看看守山教出来的那关门弟子多乖?主公逼一逼就范了!他怎么就逼一逼就跑了呢!啊昂。。。。。。。”
本来心底还有火气的温南方听到临坊先生这话,没忍住失声笑了起来:“师伯这是什么比喻,说得主公好似那逼良为娼的登徒子。”
临坊先生哭道:“泽奣和师弟守山一个德行,都好美物!明明。。。。。。明明。。。。。。两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合适的啊!啊昂——!”
临坊先生哭的在地上毫无形象地打滚,头上的学士冠都给他滚掉了,更在痛心中将原本的打算暴露了出来。
他当时会放弃齐冠首,选择主公拜投,被主公自身的才干打动还只是其一。
其二是因为主公乃女身,可以“娶”爱徒齐冠首,让他彻底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