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知皇听后大喜,与柳夯商议了后续章程后,柳夯领命退下。柳夯走后,林知皇走向等在前的随边弘,上前拍了拍随边弘的肩道:“聪渊,公是公,私是私。”“鲁蕴丹已经被本王放出来了,现在就在客帐,公事忙完了,你想去看他就去看他吧。”随边弘放下手中的茶盏:“主公……”“本王的聪渊最是重情,如今他在这里,你想见就见,就以昔日友人的身份去见。”随边弘难得收了慵懒之态,哑声道:“多谢主公体恤。”林知皇与随边弘刚说完话,林婉娘便进了来,恭声禀道:“主公,姜航幸那边同意了,他说只要治好他的腿!他一定让他爹送来两城与二十万两白银赎人。”还没走的随边弘闻言轻笑了一声:“幸好没杀,他倒还真是值钱。”林知皇笑:“他那性格,一定是家里长辈宠出来的。”随边弘慵懒一笑:“确实。不受宠的人,可长不成他这性子。”林知皇与随边弘相视而笑,主从之谊,一切尽在不言中。随边弘走后,林知皇便唤来了戚玉寐:“和你商量个事。”“殿下这话说的,有什么事尽管说来,玉寐还能不应?”戚玉寐宛然笑道。林知皇低笑:“与你们戚氏换个城如何?”“换城?”戚玉寐挑眉:“殿下想如何换?”很显然,除了他们戚氏手上的一城,林知皇已经拿下了整个览州。为了想要完整得览州,权王想的是换,而不是夺,对他们戚氏可以说是相当礼遇了。“用姜氏在疆州的一城换。”林知皇单刀直入道。戚玉寐笑逐颜开:“这有何不可?”对于他们戚氏来说,疆州的地,可比览州的地好。“那便多谢戚大郎君行的这个方便了。”戚玉寐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姿态:“哪里,哪里,殿下客气了,此乃互惠互利之事。”“本王对待友军也不吝啬,除了之前与戚大郎君早就说好的事外,本王还准备给一些别的东西作为答谢。”戚玉寐当即两眼放光,静候林知皇往下说。一刻钟后,戚玉寐精神抖擞地出了帅帐,基本是个人,都能知道今日他从林知皇这得了大好处的程度。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戚玉寐这里阳光普照,鲁蕴丹那里就阴霾遮日了。用随边弘的话来说,这就是友军和敌军的区别。“聪渊来了?”“师兄似乎知道我会来。”“权王善收拢人心,应该会放你来的。”“……师兄觉得,权王从你手中要符惟依。也是为了收拢师弟的心?”“谁知道呢?”鲁蕴丹怅然若失一笑:“反正我没有看懂过权王。”“师兄这样性子的人,自然看不懂主公了。”“聪渊也和师父一样,是来看我笑话的?”“不是。”“那是?”“就来陪陪师兄,你不是难受吗?可要抛却一切公事和身份,就我们兄弟二人……借酒消愁一场?”鲁蕴丹先是一怔,而后眸色微润,轻声道:“好……”入夜,林知皇忙完公务回了寝帐,整个人都洋溢着喜气。“聪庭,事情都谈的差不多了,不日我们便回库州。”见到符骁,林知皇便悦声道。符骁唇角微弯:“整个览州都拿下了?”“嗯!”林知皇颔首,环了符骁劲瘦的腰,然后整个人扎到他怀里蹭了蹭道:“此次我亲征,基本算是拿下了三州之地!”符骁只觉林知皇此时像是一只扎在他怀里求夸赞的猫,低笑道:“岂止。”林知皇抬头望向符骁。符骁带着林知皇走到榻边搂着她坐下道:“不是还有苗杳毕生所藏之财和大笔赔银与赔铁吗?”“哈啊哈哈!是!”林知皇肆意大笑:“差点忘了这些!嗯……好像还忘了算上一样。”“什么?”“聪庭啊……”“嗯?”林知皇用鼻尖蹭了蹭符骁挺翘的鼻尖道:“此次亲征,本王不仅解了蛊毒,还得了……”“聪庭。”符骁犀冷的眉目间也染上了笑意:“我不是泽奣偶然捡来的吗?”林知皇莞尔:“当时聪庭那模样,确实像个小叫花子。”林知皇与符骁这对新婚夫妻,说着说着就笑闹倒在了榻中。你上我下,我上你下,在榻间缠绵无限。春暖帐宵,和谐夫妻,莫过于此。翌日清晨,朝廷的两万大军也被放了出来。这两万兵马放出来后,林知皇并未让他们多在贺峡内停留,而是直接命手下军队将他们押至了贺峡外看押。贺峡外的三万朝廷兵马收到鲁蕴丹的调令,也不在贺峡外停留,立即出军览州州城,准备接应这两万兵马。而鲁蕴丹这边,签了降书,给了赔偿,已经备好对齐氏所要发出的叛国罪书还不够。他必须要在将符惟依从新皇城那边送出后,林知皇这边的人顺利接到人,他才能从林知皇这边的“战俘”营走。美其名曰,做客一段时间。苗青呈敢怒不敢言,只得带着五万兵马在览州州城外等。林知皇这边的人质营,也前所未有的热闹起来。“符世叔,能不能不学习啊?”“不能。”“啪!”符骁与薄岩基说话时,帐外突然传来啪的一声拳头到肉的声响。“怎么了,怎么了!”好事者薄岩基立即就要跑出去一探究竟。符骁勾住薄岩基的衣领子,将他拉回到原位坐下:“外面如何,都与你无关,好好做你的学问。”已经奔到帐门口的薄岩基:“…………”符骁将薄岩基拖回原位后出去查看情况,然后就看到了滚在一起的两人。是戚玉寐和鲁蕴丹两人在打。且双方都拳拳到肉……:()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