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个什么祁发宝要死卡唐玉敏,原来是见色起意,混蛋!宋渝握了握拳头,对祁宝动了真怒。也不知道这个恶棍,已经祸害了多少女人,该死。“空二,你去找找,看那个混蛋有没有什么秘密账本,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春天就要到了,春暖花开的美景,这样的人渣不配看到。”“吧唧”,空二摔倒在莲花座上。是的,这个骚包又换造型了,今天他一身浅蓝色的劲装,深蓝色的腰带和护腕,同色的发带无风飘扬,跌坐在粉色的莲花座上,整个人娇艳到不行。听到宋渝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霸气侧漏的话,空二呆头鹅一样摔倒。他捂着嘴怯怯的看着宋渝,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就是奇迹。以后,他一定要听话!迅速的爬起坐端正,空二规规矩矩把手搭在膝盖上,然认真的点头附和。莲花座越缩越小,最后变成一顶金冠,精妙绝伦。空二临空一抓,待金冠到手后随意往怀里一塞,弯腰行礼,才敢恭恭敬敬倒退着离开。真是前所未有的谦卑。这样才对嘛。宋渝手指舞动,敲击额头,这样的空二让她神清气爽。今天的夜来的特别早,六点不到就乌漆麻黑的,天空中云层又低又厚,老天爷似乎正在酝酿怒气,仿佛下一秒就会有大雨倾盆。用开水灌了个汤婆子,宋渝早早的躲进被窝。窗外狂风怒号,屋内温暖宁静,宋渝坐在被窝里,捡起毛线,磕磕绊绊织起毛衣。也不知道董长征现在在干什么?这么恶劣的天气,他应该用不着训练了吧?想到这里,宋渝往床头一靠,烦躁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牵肠挂肚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哗啦哗啦,哐当哐当”,玻璃窗承受了不该承受的压力,帮宋渝阻挡了寒风。“小渝……媳妇。”嗯?难道是出现了幻听,宋渝猛的坐直了身体,放下毛线侧耳倾听,耳边似乎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呼喊。是董长征的声音。那一定是幻听!宋渝自嘲的笑了笑,她居然想男人想到出现幻听,真是滑稽。缓缓的倒回床头,她再没有心思织毛衣,就这样呆呆的摸着肚皮,望着窗外,思绪飞到了学院。“砰砰砰,小渝……开开……”声音再一次想起,这绝对不会是幻听!宋渝按着胸口,心脏剧烈跳动,不会是那人吧?“哗”,被子掀开一半,宋渝踟蹰了。她犹豫的看着纹丝不动的窗帘,咬咬牙,光着脚滑下床,蹑手蹑脚朝窗户走去。“啪”,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湿答答的身影一跃入,见到宋渝,欣喜的露出一排大白牙,柔声唤道。“媳妇,我回家了。”“董长征,你回来了?”……“董长征,你回来了?”不知为何,无数疑问堵住胸口,可脱口而出的却是这句,宋渝攥紧胸口的睡衣,湿了眼眶。“怎么,不欢迎?”董长征眼神幽深,沉沉的看了宋渝一眼,返身关上窗户,在地上留下一个一个滴水的印记。“不是,没有,我只是有些意外。好吧,是很意外。”宋渝紧张的蜷缩脚趾,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这样侵略性十足的夫君,让她莫名的害怕。衣服一件件掉到地上,眨眼之间,董长征已经把自己剥的只剩内裤。破破烂烂的内裤挂在他胯上,露出漂亮的腹肌。“呀”,宋渝羞得立即闭紧眼睛,尖叫着转过头去,“董、董长征,你干嘛呢?”“干嘛,脱衣服啊。”董长征把脸红扑扑的媳妇一把抱起,又在宋渝唇上嘬一口,才用这标准的公主抱姿势,一步步走到床边。“鞋子不穿就乱跑,仔细着凉。”把宋渝放到床上,董长征单膝跪地,大手捉住雪白的玉足,轻轻的拂去脚底的灰尘。仰起头,他眼睛里冒着两簇火苗,“小渝,我想你了。”近似呢喃。宋渝踢了踢脚,她那点力气根本挣不开,又不敢用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玉足落入敌手。夫君的深情低喃,听到她耳朵里响过惊雷。“哦”,宋渝低垂脑袋,手指抠着床单,眼睛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就好像,宋渝至今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哦是想还是不想?”董长征低下头,对准玉足吧唧一口,然后小心的把脚塞进被窝,里面热乎乎的,他满意的点头。“董长征,你冷不冷,要不要洗个热水澡?还有你不是应该在学院训练,怎么跑回家来,是发生了什么吗?”宋渝靠在床头,躲在被子里搓着双脚,想把那酥麻感搓掉。她顾左言它,就是不敢直面夫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