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姨母那晚见到你,却又客客气气的,甚至还有一点拘谨。。。。。。我挺好奇这个的。”
“或许是因为许久不见,再加上如今你阿娘清醒——”玉虚尘将最后一只碗洗净,摞在碗碟之中,“出去吧,洗好了。”
沈凝“哦”了一声,退出了厨房,“我们就一直在这里,这样待着吗?”
“我的意思是,容子安、陛下那里——”
玉虚尘微微一顿,才说:“此事你我能用的力已经用到了,剩下的只有静观其变。”
。。。。。。
七王府
夜深人静不眠夜,容子安站在窗口望着院内的花草,眸光却是比这暗夜还有幽沉而冰冷。
哑仆跟在容子安身后,咬牙切齿,面色狰狞:“狗皇帝!”
八日过去了。
景和帝按照容子安的要求,将容子安所指定的几人安排进了禁军之中,看似果真是让容子安掌握了一半的皇城兵力。
容子安也开始为景和帝解毒。
可景和帝根本没有用他给的解药,景和帝身上的毒素却又在逐渐解除——
景和帝以为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容子安对自己的毒那么熟悉,他的医术也已经到了一种境界。
他诊的出来,那不是沈凝的血所能达到的效果。
有高人在暗处为景和帝祛毒。
可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查到那所谓的高人藏身何处,沈凝藏身何处,也难以知晓。
太子册封大典将近,局面更为焦灼。
霍哲消息全无。
而在这样情势紧张的如今,傍晚时分府上又收到了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