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傻。”
维亚吐槽骂自己的模样,全不像是在诉说自己的悲伤情史。
倒完全是在诉说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八卦一般。
“那个酱油少爷这么恐怖的吗?”
小杰听后不禁感叹。
听此,维亚来劲了。
又开始在脑中捕捉回忆,冲小杰点头又道:“不仅如此。酱油少爷的妹妹,乃至父母几乎全是神经。”
维亚说着,又磕了一颗瓜子,又满脸嫌弃地开始描述陂诺亚一家:“比如,莲洱·陂诺亚夫人。是酱油少爷的母亲,性格阴险狠毒,重男轻女。她儿女的性格大都偏向她。对废物酱油少爷溺爱纵容,对能干的女儿恶毒。真就是她的性格特点了。”
“她早期发现酱油少爷的妹妹夕歌,跟家里管家的儿子私通。于是就强行把夕歌安排了一个大夕歌几十岁,儿子都跟夕歌同岁的老头结婚。拆散了管家儿子跟夕歌。这也就造成了,后面夕歌的一通报复事件。”
小杰捂嘴听得满脸震惊。
随即又听维亚谈起前,不久关于夕歌丈夫家的那桩案子:“前不久,不是有个轰动的案子吗,听说嫌疑人聘请了一个二星猎人,帮自己调查真相伸冤。”
“那案子啊,其实背后真正的凶手,就是夕歌。她一直等到莲洱·陂诺亚夫人死后。才开始报复行动,谋杀了自己丈夫跟没血缘的大儿子。将其嫁祸给小儿子,继承了丈夫的遗产。然后就开始了一通报复行为。酱油少爷其实也是她给弄死的。”
维亚搜索了一下记忆,脑中好像依稀记得,酱油少爷之死,她当时躲在衣柜里,看完了全程。
“那陂诺亚家老爷呢?他妻儿所做的这些事,难道他都不知道?不管的吗?”
这时,小杰听后皱眉,问出了自己的困惑疑问。
听见小杰的问题,维亚似乎是听见什么可笑的事。
不屑冷笑了一声,又开始搜索记忆中陂诺亚家老头的模样。
“他?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妻儿所为?陂诺亚家家主,埃尔·陂诺亚老爷。时常忙于公务,从不参与儿女管教。他现在可还没死呢。在妻子死后,他看着唯有的儿子已长歪。又听闻小女儿一家闹出人命,女儿继承丈夫一家全部财产后。”
“主动将家业过继给了酱油少爷,自己跑去教堂,开始信奉上帝,当起了教徒。估摸着,现在还在坚持祷告悔过呢。”
维亚说着,又打算拿起桌面上的水杯喝水。
可当她用力,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动揍敌客家门卫室的水杯后。
捂嘴轻咳,掩饰尴尬。
看向小杰,又忽道:“陂诺亚老爷这个举动,不是显而易见?他知道自己儿子做过什么。同样也知道自己妻子与女儿的仇怨。更清楚自己女儿做过什么。所以才会突然放弃家业,跑去信奉上帝祷告悔过。”
听完这些,小杰完全呆住了。
这
太复杂了,他脑袋好像被维亚姐姐绕晕了。
江犹、夕歌、莲洱夫人、埃尔老爷
这么错综复杂的混乱纠葛。
维亚小姐是怎么做到若无其事的跟他们闲聊这些的?
“维亚姐姐”
“嗯?”
听小杰突然唤自己,维亚诧异看向他。
只见他挠挠脸,冲维亚说出了自己心中疑惑。
“陂诺亚家,是您前夫的家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