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好似捉奸了一样。虽然不是,但我也有些心虚,看向傅祁川,“傅总,他来接我了,就……不麻烦你了,谢谢!”话落,往扶着车身往慕尚走去。“你……”傅祁川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黑眸中翻涌着情绪,一步追上来,却是没说什么,只把我扶进周放的车里。继而看向周放,冷声道:“你没必要误会,她是被人下药了,我把她交给你,也是相信你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周放冷笑一声,“傅总,你这话说得好笑,我会不会趁人之危,关你什么事?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和阮阮没有任何关系。”傅祁川脊背微僵,有些怔忡,才开口:“这种事,还是要清醒的时候,你情我愿才好。”他黑眸深深地看了看我,克制道:“照顾好她!”扔下这句话,合上车门,直接大步离开。似乎怕自己会后悔一样。可每一步,都透着不甘。周放示意司机开车后,一把抽走我身后傅祁川的外套。手臂用力将我抱到腿上,冷眉冷眼:“出事不给我打电话?”“你不是还生气吗?”我冲他笑了笑,伸手指向我嘴上的伤口,“伤都还没好。”周放哼笑一声,“记打不记吃。”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问:“那你还打我嘛?”许是药物作用,我脑子几乎是直的,想说什么就不过脑的就说了出来,想做什么也直接就做了。换了平时,我说什么都做不到这么主动。周放轻轻挑眉,有少许的诧异,“欠打的时候,还是会打。”“坏周放!”小时候经常骂他的一句话,此刻脱口而出,我和他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他无比敏锐,“你恢复记忆了?”“对啊。”我只觉得越来越热,松开他,挣扎着要回到原本的座位上。周放握住我的手,“跑什么?”“我热……”这话一出口,我羞耻得恨不得哭出来。身体里的热浪,几乎要将我淹没。“乖,别瞎动。”他按住我的动作,低声哄道:“再忍忍,马上就到家了。”话落,他瞥向司机,吩咐道:“再开快点。”车子几乎是一路疾驰回到小区。不过,他带我回的是五楼,他家。前脚刚把我放到沙发上,后脚他的电话响了起来,粥粥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舅舅!你接到舅妈了没有呀?我和莱姐姐还在外面玩呢。”“接到了。”周放坐在沙发上,将手机打开免提后丢到一旁,俯身而下,托着我的后脑勺轻柔在我唇角吻着。“那你不许欺负舅妈哦!”周放挑眉,染着几分痞气,“怎么算欺负?”空调里出来的风很凉,但他的鼻息是温热的,落在我的肌肤上,有些痒。粥粥似乎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语出惊人道:“把舅妈的嘴唇弄破就算欺负嗷!”“……”饶是中了药,我也羞窘得不行了。下一秒,男人就又咬了我一口,很轻,眸光晶亮,敷衍地回复对面:“知道了,人小鬼大。”而后,掐断了电话。双唇又一次落在我的唇角,低低问:“可以亲吗?”“……”这男人,就是存心的。咬我前没见他问。我心跳如雷,索性眼睛一闭,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主动吻了上去。耳根热得几乎要烧起来。没关系的。我中了药。可以把今晚的一切举动,都赖在中药这件事上。这样主动,周放很是受用,他轻柔又爱惜地吻着我,一下又一下,低哑的声音中唇齿间溢出,他笑得愉悦,“普通朋友?”回旋镖来了。从小到大都这么记仇。我意识逐渐迷糊,“嗯……”“还嗯?”他不轻不重地咬了我一下,唤回我几分清醒,“你有几个,我这样的普通朋友?”“没有……”我双眼紧闭,沉醉在他的亲吻中,呢喃道:“只有你,周放,只有你。”“出事了,不给我打电话,恢复记忆了,也不和我说。”周放轻柔地吻着,双唇落在我的耳廓处,“你还真是把我当普通朋友,比和前夫哥,见外多了。”我手指插进他柔顺的头发,凭借着仅存的意识解释,“不是的,只是凑巧傅祁川也在晚宴上。我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药,不敢相信其他人。”“哦……”他笑了下,手缓缓往下,揉着我腰上的软肉,“总算长了嘴,知道和我解释了,还以为你又要当个哑巴。”“……”我知道,他是指这两年的事。我索性当个他口中的“哑巴”,没有吭声。温热的唇离开我的脸颊,男人许久没有动作,空气似凝固了一般。良久,空气中传来一声极轻的小声,似无奈,似妥协。男人终于传来动作,指骨分明的手指握住我的脚踝,脱掉我脚上的高跟鞋。又停顿了片刻,好像在检查脚趾和脚后跟有没有被高跟鞋磨伤。在我意识朦胧睁眼的那一刻,对上他染着欲色的双眸,从中读出四个字,以及一个标点符号。“想不想要?”是周放的作风。看上去张扬不羁,像极了一个清场浪子。却义无反顾的找了我二十多年。可他对我,底色是爱,并非占有。饶是,现在分明是个很好的机会。他也依旧在我要将回答脱口而出的瞬间,俯身与我激吻后,抱着我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你的腿……”药下得太重,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声音也是一片娇软。可见下手的人,到底有多恨我。周放,“抱你不成问题。”……:()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