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宁欢以前的人生信条就是及时行乐,嫁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幸福快乐一辈子。
很小女儿的单蠢想法是不是?
但那的确就是我们曾经对人生的全部定义。
不过现在我不一样了,我经过那些不知道是噩梦还是真正的悲惨人生之后,可不会再认为这幸福是可以轻易得到的。
这世上顺心如意的活着和得到幸福的爱情和婚姻,都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可望不可及。
我应该长大,宁欢也一样。
“你想上班?”
“我不想!但我知道你最近在搞投资,我哥说你这方面特别有才华,我爸妈也说你很厉害。”
宁欢巴巴的看着我,眼里充满渴求。
“苏意窈,咱们是好姐妹吧?所以这赚钱的事儿能不能带我一个。”
我哭笑不得。
“你突然喜欢钱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宁欢摇头。
“我当初想想真觉得你说的是对的,我是被乔禄丰给精神控制了。他将我贬低的一无是处,说的我自己都相信我离开他就活不了了。”
“可在看到他和那个老女人那种肮脏的场面时我只觉得恶心。”
宁欢盯着我,眼里不再是悲伤而是嫌弃。
“我那时候突然觉得他那样的垃圾凭什么觉得我什么都不是?”
“我应该让他越发高攀不起才对。”
我笑了起来。
对,宁欢说的太对了。
凭什么一旦发生什么,都是女人怎么怎么不行。
我们女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