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宴行止出声,眼睛不再看柳娇娘。
他踉跄着站起身将身上裹着的被褥扒开,沉着脸便要朝池水走去。
柳娇娘咬牙,鼓起勇气抓住宴行止的手,碰到对方皮肤的一瞬间,柳娇娘只觉掌心似碰到什么滚烫之物,骇得她心慌意乱。
“王爷不可!”
宴行止回头,身体因为竭力压制药性而不觉得颤抖。
“柳娇娘,本王不需要你帮忙,滚!”
柳娇娘也不是真的想找死啊,但她不能见死不救、
“王爷我救你!”声音坚定无比。
此话一落,柳娇娘眼前一黑,下一瞬自己便被宴行止重重扑在地上。
烛火昏黄的光芒映在二人身上,只见宴行止一张面容遍布潮红,双目猩红,眼底深处涌动着令人心惊的欲望的潮涌
他的双手似火一般滚烫,将柳娇娘的双手压在地上,此时此刻,他仍旧保持着理智,却无法阻止身体的原始反应。
“你是真的不怕死。”宴行止喉头滚定,声音黯哑。
柳娇娘也被宴行止的反应吓到了,但她不能退缩,面色镇定道,“王爷我帮你。”
宴行止觉得自己的神智就快被那药物撕碎,他该遵循不能将身下的女子纳入体内,他也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更何况身下的姑娘,不就是他一直想的要吗?
他下颌紧绷,汗水一滴一滴顺着面部线条滑落,滚烫的汗水便如点燃的火焰,让室内的温度瞬间升高。
他该将身下的人衣服撕碎,好让他不必如此强烈压制药性而如此痛苦,他不必愧疚,是柳娇娘自己撞上来,早在柳娇娘深夜来到殇王府时,她便已经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宴行止猛然低头,嘴唇紧紧贴着柳娇娘冰凉微颤的唇间。
可在最后一步,他还是停下来。
如果他是小七,他可以随心所欲,但他现在是宴行止,他不该因为一时欲望,便将柳娇娘当做泄欲的工具!
终于,宴行止支撑不住,身体一软摔在柳娇娘身侧。
汗水如雨一般将宴行止浑身染湿,甚至还在不断地涌出,他面目苍白,双颊却再次浮现潮红,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抽搐。
柳娇娘坐起身,看了一眼宴行止的反应,闭了闭眼,忍着羞赧,飞快道,“王爷得罪了!”
话落,柳娇娘毫不犹豫的扯下宴行止身上最后一层遮挡,颤着手伸过去。
这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案几上的蜡烛都似乎要燃尽了。
柳娇娘一张脸已经红的不像话,可理智告诉她必须镇定。
这是唯一能帮助宴行止疏解药性的方法。
情事
许久,柳娇娘才终于停止。
“王爷好些了吗?”柳娇娘声音发颤,额头浸满汗水,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