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处理起政务比从前更加得心应手,政务处理的好,后宫的女人更是应对自如。华妃和皇上比从前更加恩爱,有了皇上的滋润,华妃的戾气也收敛了不少。紧接着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皇上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那漫天飞舞的雪花,心中不由得涌起对纯元思念之情。他想起纯元那倾国倾城的容貌、温柔婉约的性格以及与她共度的美好时光,不禁感叹这世间终究无人能够与纯元相比。即便是重活一世,看清了身边众多女子的真面目,也有机会与世兰重新开始,可纯元依旧是他心底最爱的人,那段美好的日子终究是回不去了。到了翻牌子的时候,皇上目光落在眼前那一溜排开的绿头牌上。然而,他的内心却感到无比的空虚和落寞,再年轻美貌的女子也无法填补纯元离去所留下的空缺。一旁的高无庸察言观色,见皇上久久没有动作,便小心翼翼地轻声提醒道:“皇上?”皇上回过神来,眼神冷漠而空洞,随口说道:“就鹂答应吧。”甄嬛再次被宫女们仔细地清洗干净,然后用锦被卷起被送到皇上的床榻上。躺在龙床上的甄嬛心情异常忐忑不安,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上次侍寝时遭受的耻辱场景。但一想到自己身为皇上的嫔妃,伺候皇上乃是份内之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抗旨,只能强忍着内心的不适默默等待着。与此同时,皇上仍坐在御案前批折子。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高无庸看了看外面深沉的夜色,再次恭敬地开口劝道:“皇上,夜深了,鹂答应已经在殿内等候多时了。”皇上放下手中的折子,语气平静地说道:“朕这会儿没心情,送鹂答应回去吧。”高无庸心中不禁感到诧异,鹂答应这是第二次被皇上完璧归赵了。然而,对于他这样一个身为奴才的人来说,自然是丝毫不会替那些嫔妃们感到惋惜了。毕竟,他心中唯一的主子只有皇上。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始终如一地获得皇上的器重与信任。苏培盛便是因为心生异念,胆敢背叛皇上,最终落得个被皇上赐死的凄惨下场。甄嬛坐在被送回宫的轿辇上,一路上,她的心情无比沉重,内心深处的屈辱感和不甘心犹如潮水一般不断地涌上心头。尽管她向来并不在意皇上的恩宠,一心只求能够在宫中平平安安地度过此生。可是,接二连三地遭到皇上无情地退回,这般奇耻大辱,无论是哪一个女子恐怕都是难以承受。甄嬛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通皇上为何会如此对待自己。次日清晨,按照宫廷规矩,众嫔妃纷纷前往皇后寝宫请安。甄嬛强打起精神,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来到了皇后处。没想到刚一进门,便迎来了丽嫔和华妃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面对着她们的公然羞辱,甄嬛紧咬嘴唇,努力克制着不让泪水滑落下来。而此时,高坐于上方的皇后则静静地注视着下方这一幕。看到那张与纯元酷似的面容,如今竟然不得不跪拜在自己的脚下,而且还遭受着皇上的冷落和其他嫔妃的欺凌,皇后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畅快淋漓之感。这种感觉就仿佛积压多年的怨恨终于得以释放出来,她能看到和纯元一样的脸备受折磨,让她着实觉得大快人心。第二日晚上,皇上眼神冷漠地翻了沈眉庄的牌子。这还是沈眉庄病好之后皇上第一次翻她的牌子。皇上的动作粗暴而急切,沈眉庄紧咬着嘴唇,强忍着痛苦,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皇上尽兴后,冷漠地吩咐人将沈眉庄送回去。皇上想到沈眉庄和甄嬛姐妹情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轻声呢喃道:“既然你们这么要好,能一起给朕戴绿帽子,那朕倒要看看在利益面前,你们是不是真的能一直交好。这对虚伪淫贱的姐妹,朕一定会好好磋磨你们。”皇上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屑,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在克制着心中的怒火。皇上又重新开始宠幸沈眉庄,一个月里,华妃依旧最得盛宠,昭嫔和沈眉庄则平分秋色。沈眉庄因为学习六宫事务,一直被华妃磋磨,苦不堪言。但皇上视若无睹,甚至暗示华妃尽兴就好,但不要像上次那样差点把人弄死了。华妃起初还有些担心皇上知道是自己安排人把沈眉庄推下水,会生自己的气,却没有想到皇上居然毫不在意,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沈眉庄。为了确保惠嫔能够平安诞下皇子,皇上可谓是煞费苦心。他不仅大幅增加了惠嫔宫中的守卫,整个承乾宫固若金汤、戒备森严;更是特意将昔日曾侍奉过自己的芳絮姑姑召回宫,专门负责照料惠嫔的龙胎。皇后那边头风旧疾又开始发作,且愈发严重起来。然而,皇上此时全副心思皆系于惠嫔及腹中的孩子身上,对皇后的病情毫不在意。皇上将惠嫔保护得密不透风,甚至亲自下旨,明令禁止任何人前往承乾宫打扰惠嫔养胎,其中自然也包括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即便是皇后想要送给惠嫔的物件,亦需先交由太医仔细查验,确认无误后方可让惠嫔使用。如此行径,无异于是公然打皇后的脸,令皇后颜面尽失。而令人唏嘘不已的是,尽管皇上明知皇后久病缠身,却自始至终未曾踏入景仁宫半步前去探望。相反,还毫不犹豫地下旨,责令皇后安心养病,将管理六宫大小事务的重任全权交予华妃处理。此刻,位于寿康宫中的太后满脸忧虑之色,对着前来请安的皇上轻声劝道:“皇后病了如此之久,皇帝无论如何也当去看望一下她啊!”面对太后的殷切叮咛,皇上脸上依旧波澜不惊,丝毫瞧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早已被厌烦之情填满。太后更为重视家族利益,远远超过了对亲生儿子的关爱。即便贵为天子,在太后那里似乎也有着明显的亲疏之别。太后从未想过要给自己最为疼爱的十四弟迎娶乌拉那拉氏一族的女子作为福晋。若是如今坐在这皇位的是十四弟,太后又怎么会为了保住宜修那个毒妇而纵容她残害自己的最爱的女人和那么多的皇嗣。皇上看清了太后对自己的薄情,心里也不会再期待和太后母子情深,只尽孝便可。皇上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儿子心里有数,皇后病了就该好好休养。朕去了也不能给她治病,有太医看护,皇额娘大可放心。”太后见皇上对于自己的劝告置若罔闻,不禁轻轻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如今惠嫔身怀六甲,皇帝时常前去探望关怀她,这本也无可厚非。然而纵使新人再好,皇后终归还是一国之母。哀家近日听闻,皇帝不仅停用了赐予华妃的欢宜香,更是指派太医为其悉心调理身体,皇帝这是有意让华妃再度怀上龙种吗?”皇上微微颔首,面露愧疚之色,语气诚恳地回道:“的确如此。想当年,儿子一时错了主意,致使失去了那个孩子。如今想来,实在悔恨交加。世兰对儿子一直都是一心一意、情深似海,儿子决心要好好补偿她,和她再有一个孩子。”太后闻此言语,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阻拦,“皇帝糊涂啊!年羹尧战功赫赫,眼下虽看似恭顺臣服,但倘若有朝一日他居功自傲,甚至心生不轨之念”说到此处,太后顿了一顿,忧心忡忡地看着皇上,满脸皆是忧虑之情,继续说道:“一旦华妃诞下皇子,年家必定会全力扶植这个孩子。如果真发生了逼宫篡位之事,恐怕哀家和皇帝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皇上面色冷峻,声音如寒泉般冰冷,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太后的话,“皇额娘的种种顾虑,儿子岂会不知晓?区区一个年羹尧罢了,儿子有的是应对之策,又何须通过设计算计身边的女人达成目的?再者说了,儿子与世兰多年情深,她在儿子心中的地位,丝毫不逊色于纯元。朕已经痛失了纯元,绝对不能够再次失去世兰。”太后闻听皇上提及纯元,心头不禁一颤,有些心虚起来。不过,她是绝对不会让皇上洞悉真相的。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皇帝宠爱华妃本也无甚大碍,只不过这事关重大,皇帝可务要深思熟虑才好。”皇上的神情依旧坚毅无比,毫不犹豫地回道:“儿子自有周全的谋划和安排,皇额娘无需为此烦忧挂心。如今皇额娘年事已高,理应安心休养、尽享天伦之乐。至于这些朝堂政务,皇额娘就莫要插手过问了。”太后听到皇上这番话,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瞬间蔓延至全身。她们母子二人,竟然走到了如此境地。皇上此言明摆着就是在警示自己不得干预政事。:()综影视之念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