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散发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馊臭味,那是淋了雨又让被子捂出来的味道。
刚才她就是顶着这样的发型跟傅宴周说话的?!
他没当场吐出来,真是太给面子了。。。。。。
夏时愿爆发出所有力气冲进卫生间,洗个痛快。
半个小时后,清爽的她又回来了。
推门,下楼,来到客厅,空无一人。
夏时愿没敢到处乱看,若无其事的拉开门出去。
却不巧碰见了张伯。
“夏小姐要去哪?”
他还是老样子,明明是个佣人,却总用狗眼看人低的眼神瞥她。
夏时愿突然想起傅宴周骂自己的话——
“梅姐只是个佣人,你被她欺负了不知道反抗么?”
“废成你这样,别人想拉你一把你都不知道把手递出来,活该蠢死!”
“梅姐固然坏,但你也是个十足的蠢货,活该!”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但这次不一样了。
“你管得着吗?”
夏时愿冷着脸用力推门。
张伯惊了,“你。。。。。。你到底要去哪,夫人说了,任何人出去都得打报告的。”
夏时愿用力抬头,虽然这会脸色还苍白着,但气势明显拉起来了。
“我出去透个气也要打报告么?好歹我在傅家也住了好几年,我怎么不知道有这规矩?”
“让开!”
在张伯惊讶的目光中,夏时愿挺直腰板,脚步坚定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