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还一起旅过游。
好甜蜜,是她不曾拥有的,甚至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辛柔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大事小事几乎说了一遍。
夏时愿静静地听着,一开始心里的确难受,就像同时扎了十几把刀子,在血肉里不停的翻转,扭|动,血花四溅。
可疼到最后似乎麻木了,眼神也不再僵硬。
只不过,她的手是凉的,身体是颤抖的。
良久,夏时愿嘴角扬起一抹辛酸的笑。
也对,她和傅宴周在一起永远只有一件事,除了上床还是上床。
别说出去旅游了,连床都没下过。
但辛柔不一样。
挺好的。
有人陪着傅宴周一起朝碧海,暮苍梧,游遍世间大好河山,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这种幸福十分珍贵,她虽羡慕,却不嫉妒。
也没资格嫉妒。
而她。。。。。。
就只配待在那个房间里。
拉上窗帘,关上灯,伸手不见五指。
一如她的人生,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夏小姐,你知道宴周最怕什么嘛?”
也许是见夏时愿一直没反应,辛柔急了,笑声越来越浮夸,还拉了她一把,身子微微前倾。
“我俩在m国听演讲时,突然发生枪战,当时。。。。。。”
“可以闭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