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清醒。”夏时愿努力的仰起头,直视着男人那双恨不得刮了她的眼睛,“当年是我不对,这四年就当抵债。你现在要结婚了,难不成你要我一边喊着别人嫂子,一边跟你苟且吗?”
“苟且?”
男人成功被激怒,舌尖顶了顶腮迈步逼近。
高大的身形牢牢将夏时愿笼罩,一只手毫不费力的完整地扣住了夏时愿的小腰,将她狠狠撞进怀里。
“厉家的资产让你心动了?可厉家那位废物少爷,能满足你心里和身体的苟且吗?”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惩罚性的刺激着她。
如玩弄一个逃不出他掌心的玩物。
“和自己哥哥在一起,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方式吗?”
“傅宴周,你闭嘴!”
近乎羞辱的言语让夏时愿的眼睛蒙上了水雾,咬着唇瓣委屈又倔强。
“敢直呼我的名字了,看来是真的铁了心想走,可是,愿愿……你想都别想!”
连轴转的签约视察,来不及休息就坐上了最近的航班。
想着这丫头毕业了,他该给她一个仪式。
好不容易从家里安排的酒宴中脱身,却等来这女人的一句“结束。”
愤怒、不爽充斥着内心,他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解决。
接着,温馨整洁的布艺沙发被摧残的一片狼藉。
结束的时候,她整个人瘫软在男人怀里,连挪开的力气都没了。
纤细的手腕被男人握住,微凉的触感滑过,下一刻又被男人轻轻抬起。
“送你的。”
餍足之后的声线,性感而又蛊惑,仿佛含着万般深情。
橘黄的灯光照在翠玉晶透的镯子上,单单这个通透度,就知道价值不菲。
“我不要!”夏时愿的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小手却倔强的去摘手腕上的镯子。
男人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还有力气跟我闹?”
夏时愿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腿和腰都在发颤。
这男人是老牛成精吗?都不知道累吗?
“傅宴周,你不能……”
“在你这里,没有我不能。”傅宴周的呼吸咬在了夏时愿的唇上,“还有,我更喜欢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叫我哥哥。”
夏时愿只能循着本能依附在男人的怀里,迷迷糊糊中听见耳边有人轻声细语说了句,“毕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