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兴和顾廷烨一同喝酒,抱怨沈青萍已经嫁到镇南候府,却还像个无底洞一样一直和沈家伸手。
“我这个妹子,打小我和她姐姐就宠着她,这次的嫁妆,我也是排除千难万难的凑给了她,可她还不知足,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还一直和娘家要钱。”
顾廷烨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自己打听到的镇南候府状况给他说了:“……所以,镇南候府看着阔绰,实则都是靠两个儿媳的家底撑着,听说镇南候夫人已经替她幼子接触了几家家底殷实的世家女,官家赐婚你妹妹,实则是断了他家一条财路。”
沈从兴目瞪口呆:“镇南侯府高门显贵,竟然挪用儿媳嫁妆,那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怪不得我妹妹这么快又和家里要钱,那,那这要接济到什么时候,我和她大姐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顾廷烨摇摇头,转身先走,只剩沈从兴一人坐在原地发愁。
韩相公有本上奏,认为皇上亲父,先舒王之名,应该有个定论。
先舒王于先皇为兄,于陛下为父,陛下当称舒王为皇考。
大娘娘说陛下入嗣先帝,自然以先帝为父。
韩相公认为,舒王是陛下生父,血脉承嗣,如今陛下登基,改称他向,天下人会认为陛下寡情不孝。
此时也有另一位相公附议,大娘娘怒斥两位相公,认为他们是联合皇帝一同来欺负她的。
皇上问顾廷烨的想法,顾廷烨表示他自幼丧母,无依无靠,自然觉得什么都不如亲娘好。
大臣们议论纷纷,觉得顾廷烨这是阿谀谄上。
齐衡上奏:先帝为陛下嗣父,称皇考,舒王为先帝堂兄,陛下可称为皇伯。
双方在朝堂上争执不休,太后大怒,令人将顾廷烨拉出去杖责二十。
张桂芬知道,这是皇上和太后都忍不下去了。
太后以退为进,一番哭诉让齐衡做了出头鸟,再加上盐税之事,皇上派张玉鞍为主使,沈从兴为副使前去彻查,偏又有大臣参沈从兴以权谋私,纵容子弟家眷侵占民田,巧取豪夺,结党营私,朝堂上顿时一片混乱。
皇上派刘素仰彻查此事,此人最是刚正不阿,办起案来明察秋毫,小邹氏担心会瞒不住,急忙去找梁晗,在梁晗面前哭哭啼啼的。
梁晗问小邹氏是不是知道什么,小邹氏表示结党不轨是没有的事,是邹家用沈家侄儿的名号在外放了印子钱,有人还不起,投缳自缢。
梁晗被吓的整个人瘫软在地,颤抖着用手指着小邹氏:“人人都说我纨绔,在你们邹氏面前,我当真是甘拜下风啊,来人!”
说着就喊人将小邹氏捆了起来:“你是外嫁女,邹氏的事无论如何都殃及不到你,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别出去给我惹祸,你们给我好好儿看着她,出了什么事,你们就给她陪葬!”
又听闻小段将军拉着顾廷烨去长云台吃酒,被诬陷在长云台强暴了一名良家妇女,张桂芬听闻此事后,立即安排英国公府的人救下了这位卖鱼的女子,把人好好儿安置在英国公府。
因着沈从兴和小段将军都被绊住了脚,顾廷烨还是像原剧情一样跟着张玉鞍去彻查盐务。
刘贵妃在赵宗全面前阴阳怪气,暗戳戳的说顾廷烨此人忠心可表,为先舒王尊亲的第一日就得罪太后,杖责二十,正正好避开了为皇上出力的时候。
皇上斥责刘贵妃,说顾廷烨开罪大娘娘是为了他。
刘贵妃继续按太后教的话说:顾廷烨也是为了保全他自己,正好避开了朝堂的纷争。
顾廷烨母家就是盐商出身,巡盐对他而言易如反掌,却不曾见他主动上奏替皇上分忧,分明就是为了邀功。
且当初他们还在禹州举棋不定之时,顾廷烨就劝皇上进京,心机城府,可见一斑,他那个夫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不知刘妹妹何时竟这样了解顾候。”张桂芬说着从外面进来。
刘贵妃惊慌失措:“皇后娘娘竟不经通报就这样闯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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