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逸仙交代完,随手写下一个方子,让侍女去抓药。
华逸仙离开前,当着桑言的面,仔细清点药箱里,可有利器丢失。
桑言面皮滚烫,华逸仙这般谨慎,定然之前是偷他的银针,威胁傅玄野的事。
想必他那身上的伤,和傅玄野脱不了干系。
桑言突然想起昨天去找傅玄野,在书房里碰见那团被黑雾包裹起来的东西。
临走前,华逸仙语重心长地道:
“乖徒儿呀,你别和傅玄野对着干,那狗东西,你斗不赢他的。”
桑言愣住:
“师傅,你什么意思?”
华逸仙叹了口气:
“傅玄野虽坏,但对你也不错,就别想着往其他地方跑,你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问天宗的名气如日中天,现在已经要盖过往日鼎峰的三味宗和慕流宗,未来发展不可估量。
魔界亦在他手中掌握,你说你有几分胜算?”
桑言抿唇一笑。
“谁说我要跑了?”
华逸仙又叹了口气,道:
“你体内的灵力被封,为师无能为力。
傅玄野也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在研究,查到和狼族部落有关。
想来不多时,就能解开,你莫要误会与他。”
“是他让师傅说这些话的?”
“不是,没有任何强迫为师,是为师想告诉你。
傅玄野昨日还问为师,有没有不喝药的法子,能把身子养好。
想必是舍不得你喝药受苦。”
桑言更加坚信了,昨天看见那黑乎乎的东西,就是华逸仙。
华逸仙恨傅玄野入骨,怎么可能帮他说话。
桑言拉着华逸仙在桌边坐下,让侍女倒了杯热茶,递给华逸仙。
“师傅,昨日,慕子弦突然出现在这里,把徒儿吓了一跳。
你可知,她现在是如何下场?”
华逸仙顿了顿,道:
“下场有点凄惨,就算能留下一条命,这辈子与仙途无缘了。”
桑言瞪大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