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心虚地望着傅玄野,只见他一脸阴沉,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
“话本子是谁写的?”
“奴不知。”那管事哆哆嗦嗦回答。
“那天一早,奴睁开眼,那话本子就放在奴的床边,奴见内容惊奇,又是独一份,便让人讲出来,引得众人的喜爱,才没有换下。”
那管事把脑袋都磕破了,也不停:
“奴有罪,求公子饶过奴一次。奴一定查清楚是何人所写……”
桑言吞咽口水,那话本子他最清楚不过。
傅玄野昏迷那几日,他写了原七辽的罪行,让人放进戏园里四处宣扬,听那瞎子说下来,还真是他写的那份。
桑言扯着傅玄野的袖子:
“师弟,我肚子饿了,不是这里的饭菜很合胃口吗?怎么还不送上来啊!”
傅玄野沉着眸子,吩咐道:
“上菜。”
那管事哆哆嗦嗦爬出去。
傅玄野一挥袖子,房间里弥漫着的血腥味消散殆尽,转而是傅玄野身上独有的松木冷香。
桑言拿了一块糕点,喂到傅玄野嘴边:
“你为何要生气?那说书先生说得不好吗?你不喜欢?”
傅玄野盯着桑言看了半响,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张嘴,一口咬住桑言的手指,舌头好似故意般,滑过桑言的指腹。
那温热的触感,让桑言浑身一颤,他不自在地缩回手。
在半空中被傅玄野抓紧手腕。
“干什么?”
桑言瞪大眸子,瞳孔微缩。
“把哥哥手指弄脏了,师弟得负责,弄干净。”
桑言的指腹上沾了些糕点的碎末,被傅玄野用舌头细细舔舐干净。
桑言扭动手腕,想把手缩回来,但傅玄野力气太大了。
“松手。”
傅玄野突然凑过来,在桑言耳垂上留下一个牙印。
“那话本子,不会是哥哥写的吧!”
桑言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眼神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