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桑言的耳朵轻声说:
“哥哥,师弟已经没事了,别哭了……”
桑言把鼻涕眼泪都蹭在傅玄野的肩膀上,向他诉苦这几天有多辛苦,看见他醒不过来有多担心。
傅玄野轻抚着桑言的后背,安抚道:
“没事了,别担心……”
桑言哭累了,便趴在傅玄野的肩头睡着了。
一道黑影落在床榻边,跪在地上跟傅玄野行礼。
“尊主,您终于醒过来了。”
傅玄野搂着桑言,金色的灵力扯过被子,将桑言盖得严严实实。
他眼神不悦地瞪着地上跪着的肖鹰。
“出去说……”
“是……”
傅玄野将桑言放平,脱去他浑身酒气的衣服,又小心翼翼擦掉他脸上的水痕,重新盖好被子,才从房间里走出去。
傅玄野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肖鹰站于跟前,他指尖掐了个结界出来。
“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仔细说于吾听。”
肖鹰恭敬颔首,将傅玄野从三味宗将原七辽带走,被桑言带回来时,昏迷不醒,桑言买了山,建了宗门,筹备开宗大典,又让殷怀春给傅玄野解了毒……
傅玄野眉头皱起,站起身,声音冷淡:
“殷怀春在何处?”
肖鹰赶紧跪在地上,声音惶恐不安:
“求尊主恕罪。”
傅玄野冷眸瞪着肖鹰:
“你知道本尊最讨厌何物!”
“属下该死。
殷怀春诡计多端,给尊主下毒。
他要挟桑公子,要见狐主桑柚,但桑公子心软,不想让两人见面。
是属下央求狐主救尊主,请尊主责罚……”
傅玄野眯了眯:
“自己去领罚。若还有下次,本尊便留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