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极偏僻的地方,开了一个客栈。
牌匾是用红漆写下,看着像是染红的鲜血一般,十分渗人。
桑言顶着烈日,却觉后背毛骨悚然。
这客栈大门紧闭,像是已经废弃多年,牌匾上还能看见蜘蛛网。
桑言凑到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大堂中央,居然停着五口黑漆木棺材。
桑言瞪大眼,里面突然出现一个红衣女子,和桑言脸贴脸。
桑言吓得后退几步,一脚踩空,重重摔在地上。
桑言额头上冷汗直冒,在地上坐了片刻。
他鼓起勇气,再次朝门缝里看去,大堂中间却什么都没有了。
嘎吱一声,门从里面打开。
桑言是趴着门的姿势,门突然打开,他重心不稳,直接摔了进去。
桑言面前出现一双巴掌大的绣花鞋。
他吞咽口水,从下往上看,只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奶奶,拿着一把扫帚。
她眼底是一片浑浊的白色,只有针尖大小的瞳孔。
“客官住店吗?”
声音像是砂纸磨过喉咙,粗糙低哑。
桑言从地上爬起来,他伸手在老人眼前晃了晃,老人眼皮都不眨一下。
这老人佝着背,身高不到一米五。
桑言没有及时回答,定睛看向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只不过那股阴森可怖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外面很热,这里面像是进入了冰窖中一般,桑言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可婚契显示,傅玄野就在这里面。
婚契不会出错的。
傅玄野不辞而别,一定是遭遇了不测。
桑言皱了皱眉,他知道,自己这样直接闯进敌人内部,是很不明智的决定。
他和傅玄野没有外援,若是桑言再落难,那将没人知道两人已经遇害。
就算知道,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住店!”
桑言拍了拍身上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