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话贾张氏自顾自的找了起来,孟燃也没拦着,这不是他发挥的时刻!衣柜,床底,衣柜后面能到杂物间,除了贾张氏,其他人也是找了起来。只不过,根本没有人,这屋子里,就只有孟燃!“不应该啊,不应该啊。”“行啊,大晚上那么多人冲进我的屋子,还翻箱倒柜的,行,你们都行啊!”说着,孟燃就起身了,穿起鞋子,看着惴惴不安的众人。一个个的现在脑袋都是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别走,我现在去报警,别想着躲,我都记着呢,现在跑罪加一等!”孟燃也没闹,那么多人呢,真要闹开了他根本应付不过来,所以,只能想别的办法。他相信,这群人是不敢让他去报警的,当然,他自己也不敢,这要是遇到一个二愣子,要好好检查,地下室还有有被找到的可能的。“别,小孟啊,先别激动,我们也是被贾张氏骗了,先不着急,我们先谈谈。”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易中海就赶紧拦住了孟燃,他现在也是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他知道,他们一群人冲到人家里了。这要是真看到秦淮如妹妹也就算了,这一切就是他的回合了,但这不是没发现么。“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大爷,但这种事你还想和稀泥,想都不要想!”“那个小孟啊,别着急嘛,我们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她叫我们过来,说秦淮如妹妹在你这,我们这不是着急了么。”“是啊是啊,是我们被贾张氏给骗了。”“我就不明白了,那个老东西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你们是傻子么?听风就是雨,那我以后是不是半夜也能冲到你们家里,把你们从床上拉起来,听说么,我也会!”众人知道孟燃现在肯定非常生气,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陪着笑,拉着孟燃,不让他走。都是一群法盲,担心啊!贾家三人还一脸懵逼的待在那,三人都想不通,明明他们看着进来的啊,怎么就没了呢?“对了,贾张氏刚刚说她看着进来的,给我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孟燃这么一说众人也是反应过来了,好家伙,这特么给人下套呢,还拉着他们当傻子!这一下子众人可不客气了,这特么害了他们啊!“那个我真看到了,就看到他进了他家。”“你看到他不叫她?还有,我记得我晚上睡觉关门了,她怎么进来的?”“这个我哪知道。”“那你看到她不叫她,你想干什么!”有些事情不用说众人心里也有数,孟燃也没必要说,他现在想做的就是把人给弄走,万一地下室的人要是弄出一点动静被发现了,就完蛋了!易中海现在也没了办法,他在思考,思考一个能让孟燃满意的办法。屋里几个房间大家都找过了,根本没人。事情他也算是有数了,这特么是想给人下套,然后小姑娘估计是害怕,跑了!这就是他的想法,不然屋里怎么没人呢?至于说地下室什么的,他根本就没想过,要知道他来这个院里可是很久了,可没听说过什么能藏人的地下室。“那个小孟啊,是我们不对,是我们太着急了,这样你看行不行,门我给修了,你外面的大门挺旧的了,我直接给你换新的!”“不需要,这点钱我还是有的!”“那那你说吧,都是一个院子的,把事情闹大大家都不好看是不是。”“我觉得好看,让大家也看看这个院里的人都是什么道貌岸然的模样!”孟燃现在就表现出一副我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的样子,不能表现出一丝的软弱,不然这老家伙顺杆子爬。“大家都是一个院的,你以后也要在这住不是。”一个院的就能做这种事?“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后面传来二大爷的声音,他来的确实迟了,这大瓜没看到。也不怪他,谁让他平时跟孟燃走的近呢,贾张氏怕他拉偏架,没叫他,这样也好,给了孟燃一个下来的台阶。众人也不说话,孟燃不在乎,绘声绘色的告状。这老家伙虽然势利,但对孟燃来说还是有些用的,用来搅混水,太有用了!关键是这家伙也没什么脑子,随便忽悠一下就能带头冲锋,多好啊!“都想干什么,一大爷,你作为中院的一大爷,这事做的太不地道了,这里是后院!”孟燃心里一喜,这段时间对于院子的界限洗脑总算成功了,这刘海中自己都会提了。易中海那边被刘海中训斥也是一肚子的意见,但没办法,这种时候只能忍着。骂了一阵,刘海中见差不多了,走过来显眼了。“小孟啊,毕竟是前后院,他们不着调我们不能不懂事啊,这事听二大爷的,就不要闹大了,给我个面子!”要不是地下室有个光溜溜个姑娘孟燃才不会给这家伙面子,但到这时候也差不多了,多要点赔偿吧,总不能亏了。“行,二大爷,我就给你这个面子,但该有的赔偿可不能少!”“那当然,不能让他们白欺负!”“行,我不管谁负责,反正要赔偿我五十斤粮票,五斤肉票,十尺布票,对了,我马上要结婚了,还缺个缝纫机票。”就是二大爷听了都倒吸一口冷气,好家伙,前面还好,咬咬牙想想办法,那么多人也是能凑出来,但最后的缝纫机票“那个小孟啊,太多了,我们弄不到啊。”易中海只能开口,这些东西现在真不好弄啊,家家户户都饿的脸色发黄,哪还能有这些东西啊,有且是缝纫机票,他根本没有!“我不管,不行我就去报警,去街道办,反正要给我一个说法!”“那那行吧,给我们点时间,我们凑凑。”“三天,就三天时间,要是东西没到手可别怪我了,对了二大爷,您到时候要给我做主啊。”“你放心,我是后院的二大爷,肯定给你做主!”至于贾家的三人,他根本就没提,等着吧!:()四合院:穿越后我成了修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