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站住。”凤姐儿提着名字喝住小丫头。
灵儿本来伶俐,见躲不过了,索性跑了出来,笑道:“我正要告诉奶奶去呢,可巧奶奶来了。”
王熙凤似笑非笑的望着灵儿,说道:“告诉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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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便说二爷在家这般如此如此,将璇儿的话,也说了一遍。
王熙凤啐道:“你早做什么了?这会子我看见你了,你来推干净儿!”
说着也扬手一掌,打的灵儿一个趔趄,才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前。
往里听时,风月之事早已结束,只听里头正在温存说笑。
那鲍二家笑道:“二爷,你真厉害,奴家至今还疼着,若是你家里的母夜叉早点死去,我们就不用如此偷偷摸摸了。”
王熙凤在心里冷笑,你都偷了多少汉子,还怕贾琏的银样镴枪头。
贾琏的声音听起来颇为得意洋洋:“还是你知趣,不像她,连变得样儿,都推三堵四,只是若是她死了,再娶一个也是这样,又怎么样呢?”
鲍二家接着说道:“她死了,你倒是把平儿扶了正,只怕还好些。”
贾琏想起花容月貌的平儿,不由得脱口而出道:“如今连平儿她也不叫我沾一沾了。她自己生不出儿子,就不让别人为我传宗接代?平儿也是一肚子委屈不敢说。我命里怎么就犯了母夜叉。”
王熙凤听了,气的浑身发抖,又听他俩都称赞平儿,便怀疑平儿素日背地里对自己也有愤怨语了,那酒越发涌了上来,也并不忖度,回身把平儿先打了两下。
随后王熙凤一脚踢开门进去,看着贾琏和鲍二家,抱在一起,也不容分说,抓着鲍二家的撕打一顿。又怕贾琏走出去,便堵着门站着骂道:“好一对淫妇!你偷主子汉子,还要治死主子老婆!你们淫妇王八一条藤儿,多嫌着我,巴不得我死了!”
平儿有冤无处诉,只气得干哭,骂道:“你们做这些没脸的事,好好的又拉上我做什么!”
说着也把鲍二家的撕打起来。
贾琏也因吃多了酒,一见王熙凤来了,已没了主意,又见平儿也闹起来,把酒气也上来了。
王熙凤打鲍二家的时候,他已经是又气又愧,只是摄于凤姐之威,诺诺不敢多言。
今见平儿也打了鲍二家的,鲍二家被打翻在地,哭着哀求着,贾琏便上来踢骂平儿道:“好娼妇!你也敢动手打爷的女人!”
平儿气怯,忙住了手,哭道:“你们背地里说话,为什么拉我呢?”
王熙凤见平儿怕贾琏,越发气了,上前又是撕打鲍二家的,叫道:“什么叫二爷的女人,这是鲍二的婆娘,她敢偷汉子,怎么就打不得。”
平儿急了,便跑出来找刀子要寻死。外面众婆子丫头忙拦住解劝。
这里王熙凤见平儿寻死去,便一头撞在贾琏怀里,不断捶打贾琏,叫道:“你们一条藤儿害我,被我听见了,倒都唬起我来。你也勒死我!”
贾琏气的将王熙凤推到在地,从墙上拔出剑来,说道:“不用寻死,我也急了,一齐杀了,我偿了命,大家干净。”
正闹的不可开交,只见尤氏等一群人来了,说:“这是怎么说,才好好的,就闹起来。”
贾琏见了来人,越发“倚酒三分醉”,逞起威风来,举着手中的剑,要杀王熙凤。
王熙凤见来的人多了,越发撒起泼,挺着胸膛直囔囔,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好给新妇让座。
贾琏下不了面子,举着剑逼向王熙凤,只离凤姐儿的身体不过三寸。
往日,王熙凤早去搬贾母当救兵,今日也不知道怎么,竟然斗起气来。
突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熙凤脚下一个绊栓,身子竟然倒向了剑锋,贾琏被吓傻了,竟然眼睁睁看着剑锋刺入王熙凤的身体。
王熙凤起先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透体而过的宝剑,抬起螓首,望着眼前的贾琏。
王熙凤的一双威风凛凛的丹凤眼,一下子就失去了精气神。
王熙凤突然想起洞房花烛夜,那满眼的红色,两颗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眶落下,罢了,这辈子就当作我还了上辈子欠你的情。
我可怜的巧儿,娘恐怕不能陪你了。王熙凤失去意识前,脑海里闪过巧儿的小脸。
屋里的人被眼前的一切吓坏了,乱成一团。
那一夜很多人都做了噩梦。
鲜血在王熙凤的脚下留下蜿蜒曲折的痕迹,慢慢的延伸到黑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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