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娴婧使劲地发出呜呜声,不停地向贝莲说话的方向点头。
她想询问媛媛的下落,但贝莲根本不搭理她。
接着,鲁娴婧听到有脚步声走近。
对方没有掀开头套,而是伸手在她屁股、腰间、胸前一阵乱捏。
鲁娴婧扭着身体躲避,她从那双手判断,对方是个男人。
如今的她已经完全失去自由,就像一头猪,一头羊被买主挑选。
“嗯,腰间没有赘肉,也没有下垂,比较丰满有弹性,好好调教一番,是个好货色。”
“贝莲,八万太高了,顶多值5万。”有人在她身边说话。
鲁娴婧估摸着这人大概就是贝莲口中的汉斯顿。
“汉斯顿,我们都是老熟人,这女人正是黄金年龄,你还在意这点钱。”
贝莲说:“这样吧,给你优惠一点,75万吧。”
“55万,我还要进行调教、培训、打扮,那很费力费钱的。”汉斯顿讨价还价。
“7万吧,不能再少了,这种货色放哪儿都是摇钱树。”贝莲又说。
听到两人在讨价还价,鲁娴婧心如死灰。
双方最终以68万澳元成交。
汉斯顿付了钱,哈哈大笑,“那我就带走了,你还要在布里斯班停留几天?”
“修整一天,明天上批货就出发。”贝莲答道。
“好吧,后会有期。”
汉斯顿告别后,立即有两个人抓住鲁娴婧的胳膊,半架半拖的下船。
鲁娴婧心中大急,拼命挣扎,可她嘴巴被胶带封住,双手又被捆住的。
就像小鸡一样被人架下了货轮,又粗鲁地塞进一辆小车的尾箱。
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前一片漆黑。
“媛媛,妈妈对不起你,你一定要活着,等妈妈来找你!”她在心中呐喊。
其实,媛媛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