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补充,“请沈夫人原谅,这可能与项老先生的患病大有关系。”
项如霜叹气。
“我哥哥出事那年,是97年春节,那时的子翼还不到十岁。”
唐风愣了一下。
想到沈佳瑜的那句话,把对舅舅的关爱都给了项子翼。
他心中更认定了自己的推断。
这时,项子翼把目光投了过来,嘴角挂起毫不掩饰地嘲讽与蔑视。
他见唐风和项如霜在一旁低声交谈,也猜到大概是在询问爷爷的病。
不过,在项子翼心中认为,苏家驹来自港都,又是医学博士。
怎么也会比这个唐风要强。
而苏家驹此时也浏览完所有的检查报告。
脸上没有轻松,替代的却是无数凝重。
他在心中把项铭瑄的失眠焦虑症进行了逐一分析,谁知眉头是越来越紧皱。
因为看了这么多的医院,这么多的医生,该用的方法,该使用的药物都已经用过了。
“苏博士,怎么样?有办法吗?”项子翼急迫地问。
贺孜曼、沈佳瑜、米若芹她们都纷纷把目光聚焦在苏家驹的身上。
就是项铭瑄也在这时候睁开了眼睛。
是人都逃不过生死,可是人都不想生病。
项铭瑄的求生欲望比谁都强。
苏家驹沉默了十几秒,最终还是垂头丧气地叹气。
“项先生,不好意思,项老先生的这个病,我可能是无能为力。”
顿时,项子翼、贺孜曼神情一滞,如遭雷击。
项铭瑄的眼神再次黯然,又闭上眼睛。
千辛万苦请来的港都医学博士竟然说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