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夏思欣刚刚说这件事只是试图用这件事让你想起她是谁,如果不是你,你应该回答不记得这件事,而不是开口就问她有没有证据。”
秦晚在脑海中捋顺着夏思欣这件事,顿了一下继续道:“这才是正常的逻辑,对么?”
曾柔一向只有清冷情绪的视线中忽然出现了一抹嘲弄,这嘲弄中仿佛又带着几分蔑视,她低声道:“果然,能嫁给沈宴辞一次的女人不会太简单的。”
她顿了一下,再抬头表情已经恢复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开口和秦晚解释:“其实我记得夏思欣,我也一直知道她现在的爆火程度,但我不想和她相认的原因就是这件事,她当初一直认定是我陷害她,从那次之后用纠缠过我很多次,我实在是不堪其扰,所以才假装不认识她的。”
她说这话时语气自然又平静,如果不是秦晚已经做出了判断,那一定会被她此刻的这幅假象给迷惑到。
秦晚点了点头:“所以刚刚夏思欣说的那件事,不是你做的?”
“我说过,说话要讲证据,如果夏思欣拿不出证据,那就不是我。”
曾柔仍旧是刚刚的语气,面色淡然。
秦晚第一次领教到曾柔这个人的厉害之处,即使面对质问和事实,也能完全滴水不漏,甚至连眼神上的变化都没有,真是让人佩服。
想到这秦晚笑了下:“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忙着。”
“好。”
秦晚说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曾柔收起脸上客气的笑意,眼底也慢慢布满寒意,她拉开刚刚锁死的抽屉,拿出里面的那份文件,犹豫片刻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都是奥利弗教授的助理威廉么。。。。。。是这样,有件事麻烦你,以后奥利弗教授的所有研究性论文不用再寄给我了,我会自己去网上下载。。。。。。对,所有的都不用寄给我。。。。。。好的,谢谢,再见。”
挂断电话后曾柔再次将那份文件塞进抽屉中,重新锁死。
秦晚和夏思欣简单交代几句便走出了医院,她有些着急的拨通沈宴辞的号码,那边很快接听:“喂,晚晚。”
“沈宴辞,你在哪儿?”
秦晚语速极快的开口,不知道为什么,她此刻心跳快的厉害。
沈宴辞先是一顿,随后轻笑:“怎么,想我了?想见我——”
“对,我想见你,立刻马上要见你,所以你在哪?”
秦晚直接打断了沈宴辞的话,坚定的开口问道,有些事情,她必须亲自去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