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贝尔有些倔强的看了一眼墙壁,修凡亚捂住她的大眼睛,轻轻的吻她翻着甜美香气的唇瓣,“明天我们和那个人就会见面了,现在快睡觉。”
艾贝尔有些挣扎,小手抓紧修凡亚的衣襟,想了一想,只有无奈的轻轻点点头,身子往修凡亚的怀里拱了拱,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提着他温热的胸膛缓缓睡去。
怀里的身子柔软富有弹性,仅着单薄睡裙的艾贝尔窝在修凡亚的怀里,两人身子紧紧想贴,只盖了一层被子。修凡亚搂着如此美妙的小人儿,额上的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软玉温香抱在怀,没有哪一个男人会有他这样的定力了。
看着怀中小人儿恬淡的微笑,白色的月光轻轻的洒在她挺翘的小鼻尖儿上,迎泽的光芒点点从肌肤上跃起,修凡亚温热的吻一一扫过额头、鼻梁,脸颊、小巧的下巴,来到了性状性感优美的锁骨。
绿色的眼底微微暗沉,炽热的双唇俯下,贴在了一片滑腻之上,吮吻、轻咬,艾贝尔发出了模糊的声音,听在修凡亚耳里,心底细细痒痒起来,一小缕肆虐的火苗悄悄燃起。
看着那个粉红色的印记,修凡亚的唇缓缓上扬,想到了多年前的那条虫子,手指轻轻划过,修凡亚很是期待明天早上艾贝尔的反应,他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小妻子也应该明白这个东西叫什么。
第二天一早,艾贝尔在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锁骨处的粉红印记,愣愣的看着,艾贝尔情不自禁的用手指轻抚过那片粉红,镜子中的自己脸颊慢慢红了,仿佛那个印迹散发着滚烫的温度,一种温热从指尖袭来,慢慢扩散到整个身体里。
这个痕迹并不陌生,好多年前的某个早晨,自己也是发现了,只不过当时的自己天真的以为是条虫子,想到这里,艾贝尔红着脸一下子笑了,修被那个时候的自己说成了一条虫子,一定很恼火吧。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个红痕被衣服所遮盖,只不过仍然散发着温度,熨帖着艾贝尔的心。
看到粉嫩羞红的小脸,修凡亚有些邪邪的笑了,艾贝尔被他顶得不好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瞪了他一眼,修凡亚手臂轻拖,那个娇羞的人儿就落在了自己的怀里。
堵住了那微微撅起的粉嫩嘴唇,清晨本该清冷的空气却变得炽热无比,一种烫人的火焰自两人双唇接触的地方爆开,一个吻,一个如此美好的吻,修凡亚的大掌贴在艾贝尔的背脊之上,缓缓用力,把她压向自己,感受着柔软的身子紧紧贴附的美妙感觉。
终于,双唇微微分离,迷蒙的大眼、红肿的唇瓣、娇羞的脸庞,修凡亚低叹一声,轻轻的啄了几下,随后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衣服,为艾贝尔扣上面具,牵着她缓缓向楼下走去。
刚到楼下,两人的视线都禁不住看向了一个人,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年轻人。一袭黑色的衣服,一张清冷的面容,就那样淡淡的坐在那里,似乎融入不进任何的画面,似乎他不属于任何地方,一个如此突兀的存在,却又那么和谐。
修凡亚微微眯了下眼睛,绿眸和青年的眸子在空中微微碰撞,青年没有神情,只不过方才眼神的短暂交流也足够两人知道,对方就是昨天注意的对象。
修凡亚牵着艾贝尔走出了旅店,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青年起身,修凡亚不动声色的往旅店后面的马车走去,青年在他们之后踏出了旅店,一瞬间,就汇到了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修凡亚若有所思的看了人群一会,随后一手牵着马车慢慢走出了旅店,艾贝尔在一旁看着他沉默的脸,开口说道:“修,刚才的那个人……”
修凡亚点点头,“很快,想见我们的人就会出现了。”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修凡亚和艾贝尔来的比较早,也许今天出境的人很少,总之修凡亚和艾贝尔来到签证发放的地方,这里除了他们似乎没有别人。
走进要塞,修凡亚看着神色如常的士兵们,神色却是越发的谨慎,牵着艾贝尔的大手也不禁握的更紧,轻轻的推开一扇门,这是发放签证并接受检查的地方,修凡亚看到了一个背对着他的人影。
双手交叉相握在身后,身形中等、身材消瘦,一头银色的短发服帖的捋顺在一起,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到修凡亚的时候,满眼都是笑意。
“老家伙,怎么是你!”修凡亚看到眼前这个有些褶皱,笑眯眯的中年人,顿时错愕不已,当下惊呼出声,中年人听到修凡亚如此失礼的称呼也不在意,只是上前几步,对艾贝尔行礼。
“殿下和夫人怎么又在这?”
艾贝尔睁着大眼睛看着一脸带笑的中年人,他应该和修认识吧……
“并且还带着面具?”中年人玩味的看了一眼两人脸上的面具,修凡亚冷眼一扫,一个拳头打在中年人的箭头,“老家伙,你不在奥斯城里呆着,跑到这儿做什么?”
中年人哈哈一笑,拥抱了一下修凡亚,然后放开,“没办法,酒馆我开腻了,上这里来混口饭吃。”
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奥斯帝国那件破酒馆的老板,修凡亚曾在那里宿醉过,他还有着另一个身份,奥斯帝国大名鼎鼎的武器制造家——特里大师。修凡亚没死的消息他也知道,他也是唯一一个修凡亚这五年来联系过的人,只不过他并不晓得,会在这儿碰上。
两个人应该算是忘年交,熟络的闲谈了几句,两个人都是大笑不已,艾贝尔看到了隐在角落里的那个人,正是他们在旅店看见过的那个青年人,此刻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睛平稳无波的看着他们的方向,艾贝尔细细的打量着,青年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和她交汇在一起,艾贝尔惊讶的发现,他的眼睛里丝毫没有任何迷恋,似乎没有看到自己的长相,更准确的说,自己的脸长成什么样子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