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那边的声音更为过分,呻吟,打扑克的声音不绝于耳。
苗琪琪顿时脸颊有点红,问:“阿观,我现在把你法办了,你会反抗不?”
“你可住手,我还是个病人呢。”宁观无奈地摇头说道。“别开玩笑了,让你查那女人的背景,查了吗?”
“查了。”苗琪琪正色道。“她叫李桂伶,已经嫁人,还生了个孩子,生活轨迹嘛,跟一般人别无二致。”
“也就是过得不幸福罢了。”
“丈夫家暴,烂泥扶不上墙。”
“她自已又被孩子拖累,迟迟走不掉。”
宁观双手环抱,靠在了床头上,道:“看来这次没错了,是他的情劫没错。”
“那他会怎么样?”苗琪琪问。“过了和不过有区别吗?”
“过不过,看他自已的内心。”宁观道。“而且,这种情劫,结果未必一定得是悲剧和放下。”
苗琪琪就道:“那要不去点拨一下他?”
不撞南墙不回头
“好歹是你徒弟,现在一个过的比一个惨。”
“不点拨一下的话,我感觉都挺难的。”
“你也是,阿凯不知道你在跟着他,你也不肯去见他一面。”
宁观沉重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小子啊,执念太深,点拨不了的。”
“只能他自已悟,不过他的悟性不错,没丢意识的话,应该很快能想明白。”
“至于周小航这小子,大抵是大抵了。”
苗琪琪啊了一声:“啥意思啊?”
“就是他也点拨不了,随缘吧。”宁观说完,侧身躺下。“睡觉,有什么别的风吹草动,再叫我。”
“成。”苗琪琪回答。“你眼睛的那个药也说了会伤神经,让你多睡觉休息。”
三天后,还是同一家宾馆。
宁观跟苗琪琪都有黑眼圈了。
此时,苗琪琪看着彼此憔悴的样子,道:“我受不了了。”
“这几天,每天一到晚上他俩就来折腾。”
“他们不休息,别人要休息吧?别人不休息,宾馆的床要休息吧?”
“这么下去,床都要散架了。”
宁观无奈道:“我的眼睛也该换药了,明天去医院吧,重新找个地儿休息。”
“他俩暂时不会有事了。”
“好。”苗琪琪回答道。
次日清晨,周小航跟李桂伶去退房的时候,周小航摸了摸身上,道:“糟糕,我钥匙落在里面了。”
说着,周小航看向前台问:“你能帮我去拿一下吗?你们那个打扫的阿姨有事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