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没有路灯,只有月亮的光芒洒落人间。黑暗中,细微的水泽声隐隐约约,伴随着衣服的摩擦声,凌乱的脚步声。两道人影纠缠着往楼上退去,隐隐约约看见一只女人的手胡乱的抓着,碰到栏杆后,紧紧抓住稳住身形,脚下被男人一点点逼着上楼。边走边解开身上的束缚,脱不掉就撕裂,很快就只剩小衣。全程男人的呼吸缠绕着她,不给她一丝逃跑的空间。到了房间,甚至来不及关门就被压倒在床上。男人将女人完全笼罩,微凉的手指摸向后背,轻轻一错,胸前一松,最后一件束缚被褪去。月色撩人,她更撩人,理智渐渐被吞噬,双手被固定在头两侧,只能任由身上的人肆意妄为。可始作俑者没了刚进门时的急切,蚂蚁从心脏深处扩散,爬向四肢。男人闷哼一声,却没有推开,直到她因为牙酸松嘴,方伏向她耳畔,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阿予,该我了。”叶知予身子软的像一摊烂泥,无力的瞪他,刚想开口骂他,一声娇吟脱口而出。随即温软被人堵住,借着她张口的间隙,长驱直入。只余一些破碎的嘤咛伴随着节奏翩翩响起。一个小时后,叶知予瘫在床上香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是男人的清算才刚刚开始。等她呼吸平复下来,本来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游移起来。叶知予慌忙按住他的手,被男人挣开。被人抱在怀里,紧紧相贴,眼前的事物一晃一晃的,根本看不清楚。“阿予,刚才是因为你早上对我体力的误解。”“这次,是我吃醋,想把阿予藏起来,不给他人看见。”叶知予在心里暗骂,我让你锻炼身体怎么了,又没说别的,还有,他们看我,你来折腾我是什么意思?陆沉仿佛她肚子里的蛔虫,“只有这样,我才能证明,阿予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男人此刻尽显偏执霸道,恍惚间,叶知予认为最开始的前戏,他也是故意的。不得不说,她发现了真相。就在她以为终于结束时,又开始了。叶知予抵在他胸前,不得不说,手感很好,但是她累了,她需要休息。“阿沉,好困,休息好不好?”试图挽救自己,也拯救他的理智。可是男人已经蓄势待发,“阿予,你说,我是你最重要的人,说你爱我。”声线性感迷人,具有蛊惑人心的效果。唐文静得意的眼神,他收到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还有那些男人看阿予的眼神,真想把他们的眼珠子抠掉。叶知予迷迷糊糊的跟着复述。“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爱你。”结果自然是,陆沉激动万分,体力大增。叶知予叫苦不迭,陆沉还学坏了,故意那什么,要听叶知予说爱他。陆沉的后背也多了几道猫抓般的痕迹。昏昏沉沉的被叫醒,根本睡不够。皱眉,不耐烦将扰人清梦的大手拍掉,翻了个身,继续睡。陆沉默默的看了眼被拍红的手背,看了看时间。今天正式上课,第一节课是班会课在上午十点,主要是传达一下思想,现在已经9点20了,再晚就要迟到了。单膝跪在床上,将人抱起来,给她穿衣服,暧昧的痕迹就那么闯进他的视线,那是属于他留下的印记。叶知予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人摆弄着,抬起胳膊,胸口是熟悉的小衣服布料。熟悉的束缚感,嗯?好像在帮她扣扣子,她脑中的一盘浆糊在陆沉出手帮她调整的时候,清理了。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专注的神情,身上传来的触感,告诉她一切不是梦。双手撑在床上,从他怀里推出,用单子裹住自己。“你你你”你了半天,没有下文。陆沉轻笑:“阿予,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怎么还是这么害羞?”“那那,那能一样吗?”尽管什么都做了,什么都看了,可是被那样调整胸型真的很羞耻。叶知予不想跟他争辩,“你出去,我自己穿。”眼见就要恼羞成怒,陆沉不敢再逗她。丢下一句“十点要上课,现在快9点半了。”就出去了。叶知予捞起枕头,砸过去,“我这样是因为谁啊。”可惜男人已经消失在门口,枕头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无人问津。枕头:我慢慢的听雪落下的声音叶知予哼哼两声,扫了一眼床上,她再晚一步,他就要帮她穿小裤子了。收拾妥当,来不及在家吃早餐,陆沉用袋子装起来,还装了一杯水,让她在路上吃,他自己已经吃过了。叶知予坐在自行车后座,啃着抹了酱的鸡蛋饼。看着男人神采奕奕,明明出力的是他,为什么他没事,自己却跟被吸干了一样。越想越不平,恨恨的咬饼,暗搓搓的掐了他一把腰。陆沉失笑:“阿予,待会儿翻车了。”一个鸡蛋饼下肚,又喝了几口水,她才活过来。叶知予是文学,陆沉是经济,两栋大楼刚好挨着。卡着点进了教室,神奇的是唐文静也在,还向她摆了摆手,旁边有一个空位子。叶知予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衣短袖,下面红白格子裙,脚下踩着水晶凉鞋,衣服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的身形。脸颊上带着跑楼梯的红晕,让一些男同志看直了眼,当然也同样收获了一些不认同的目光。“你好慢啊,何必呢,住学校多好啊。”她一坐下,唐文静就凑过来发言。叶知予:再好能有在自己家好,又不是说太远,今天只是意外。“不习惯,我今天只是起晚了。”唐文静还俞再说,眼神瞥到叶知予衣领下若有若无的痕迹。急急地抓住叶知予的手臂,“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打你了?他混蛋。”:()糙汉对娇娇知青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