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就和政府决裂了。
麻烦,运回去虽然是小事,但是运回去遭到的报复可能会很大。
少女踢了踢地上的石子,有些发愁。
之前的她,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啊,毕竟她就是一个良民,纯良的不能再纯良了。
如果他手上有什么能威胁政府的东西就好了,可是这种方法也不是十全十美之策,人总是会有松懈的时候,被人趁虚而入那就不行。
拖到墨政府倒台,新政府上台的时候呢?也快了,大概就在四五年……
太麻烦,果然玩手段,她是玩不过其他人的,阿桃对自己的要求很明确,只希望不要被人卖了,还傻呵呵的替人数卖自己的钱呢。
导火索还是她啊。她叹了口气。
对他们有些过意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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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罗维诺是大笑着走出来的,“你等一下,我和副官编了一下你的来历,你只需要点头就好。”
“我还是说话吧,”阿桃卷着舌头,换了一种低沉的声线,“长官。”
“不错,非常不错!”这种声线可以和一个处在变声期的青年极度相似,“你可以露脸的,要不回去在乔装打扮一下?画个疤痕?”
“不了,这样就行。”论乔装,没有什么比系统更牛的存在了。
“好啦,进来吧。”
亚伯拉罕是罗维的副官,阿桃刚进去,一眼就发现了这个长相非常埃及的人,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他的形象很符合她对埃及的印象。
“阿卜杜拉!”他叫了一声,“喏,就是她,认识一下,别以后被不熟悉的人打了。”
“长官,这怎么会呢!”亚伯拉罕站直,“长官辛苦奔波了这么多天,今晚要好好休息才是。”
“哈哈!”没等副官看清楚小个子长什么样,男人摆了摆手,“我回驻地了,明天早上再过来。”
阿桃震惊了一会儿,毕竟在她的认知当中,身为一个军官住在军营里非常常见,她和伊万都是住在军营里,这年头,意大利人怎么都想法不一样的?
“我不太喜欢待在这里,”罗维诺找了辆车子,他亲自开车,“这边的阵地是我们意大利的没错,但那边的阵地可是德国佬的,我讨厌一切德国佬!”
“那些土豆的混蛋,那些只有肌肉没有脑子的混蛋!”
“他们让我们的士兵白白的送死!直接送到苏联那边去!然后在我们的保护下龟缩着!”
青年的表情很凝重。
可是战争都是用人命堆出来的胜利,无所谓送死不送死的,反正总要有人死,不过就是死的有价值和死的没价值而已。
这话她可不敢对着罗维诺讲。
像传播这种消极情绪,她肯定是被关起来的,直接小黑屋伺候。
“罗维。”
“啊?别用那种语气跟老子说话,我都知道,我只是不甘心!”男人用力地敲了下方向盘,鸣出一声刺耳的喇叭,这声喇叭也代替不了前线的士兵在战场上的痛苦哀嚎声。
“发动战争的人脑子都有病,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侵犯其他民族的利益吗?”
“毕竟人心都是偏的。”小姑娘说,“世界上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人也一样。现在有很多人都在骂犹太人,说他们只顾钱,在其他国家赚足了一大笔钱之后就走人,可能是部分犹太人是真的有错,但是个人就能代表整体吗?”
“犹太教的教义,”他转过头来,“唔……我这么说,虽然他们的教义我不认同,但我也不会因此就去抨击其他人。”
“但是旧约比新约时间早,这个是确凿的事实吧。”阿桃耸耸肩,“我是不太明白,你们为什么为了教义争来争去。”
“为了心中的一个或者多个信念吧……”罗维诺说,“人总得相信什么。”
“罗维,你在梦里梦见过天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