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花有些疯狂,指着林慧和凌夏,把撒泼耍滑的一套又施展出来。她这一闹,把肖美云和肖美芳都吵了出来。两位老人可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泼妇,对这架势也是非常诧异。见此情形,林慧实在看不下去了,冲张桂花下了逐客令。“张桂花,我警告你,我家里可是有客人,不要再胡搅蛮缠了!夏小萌去哪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你们一家实在让人寒心,识相的赶紧滚蛋!”可是张桂花是谁?桃花峪第一泼妇。她能吃这一套?于是这老娘们立马往旁边凳子上一坐,双手叉腰开启骂街模式。“哼!不交出我家小萌,老娘今天就赖在你家了,我就在这赖着,你们休想好好过日子!”嘿!真不要个老脸!把凌峰可气坏了,如山火喷涌,彻底爆发。他立马冲出来,大声吼道:“张桂花,从今天开始你家休想得到我一滴特制营养液,我把话撂这,你听清了吗?”一听这话,张桂花立刻火冒三丈。“凭什么?我家没少给你一分钱!凭什么?”凌峰实在不想跟这种泼妇理论,看向了一旁的金雕,沉声道:“金雕,把这老娘们给我扔出去!实在太聒噪!”大少爷发话了,金雕耸了耸肩膀,只好照办。不由分说,金雕走过来,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张桂花拎了起来。“啊,你这个臭小子,光天化日之下,想要非礼老娘?来人呀,有人非礼我!”张桂花不要脸的干嚎起来。顿时,听到动静的村民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来到大门外的街道上,金雕一脱手将张桂花扔到大街上,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臭八婆,再骂小心老子撕烂你的嘴?”经过刚才这一摔,老泼妇身子差点没散架。面对凶神恶煞的金雕,这老娘们立刻闭口不言了。一双怨毒的眼睛不住打量金雕,看着他那一身疙瘩肉,就知道他是个练家子,不好惹。保不准说错话会挨一顿揍。此刻,周围的村民开始一股脑的奚落嘲讽张桂花。“这个张桂花真是不识好歹!这样的人真是恶心!”“是呀,真丢咱桃花峪的脸!”“臭比烂蒜!搅的乌烟瘴气的!”他们得到了凌峰和林慧的恩惠,自然能明辨是非,肯定一边倒的向着凌峰一家。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尤其是李俊兰和大壮他妈刘桂兰,她们骂的最欢。张桂花也不想激起众怒,只好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有几个黑衣人正埋伏在她家周围。他们是苏桐安排,特意捉拿她们一家人的。张桂花刚一进门,就听到堂屋里传来她男人和儿子求饶的声音。“大爷开恩呀,我真不知道小萌在哪?我家小萌不是那种人……”嘶!怎么回事?张桂花正惊疑间,一只大手从身后掏了过来。捂着她的嘴就拽到堂屋里。堂屋里,老公和儿子都被反绑双手,跪在地上。两个人口鼻流血,明显刚才被打过。见此场景,张桂花简直吓呆了,张大了嘴巴,“这是怎么啦?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一家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呀?”一个黑衣人冲张桂花冷哼道:“快说,夏小萌到底在哪?”望着凶神恶煞的几个黑衣人,张桂花吓得有些语无伦次,结结巴巴道:“我真不知道她在哪?到底怎么回事?”啪——!黑衣人一个巴掌甩在张桂花脸上。“还敢嘴硬!快说!不说把这爷俩腿打折!”张桂花哪里见识过这种场景,当场就吓瘫了。她知道,自己女儿一定是闯了大祸了,于是苦苦哀求道:“几位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家人吧!我真不知道小萌在哪?我们也一直在找……”突然她灵机一动,一个邪恶的想法顿时生出。那就是嫁祸凌峰一家,因为刚刚被他家保镖赶出门,还憋着一肚子火气呢?“几位爷,哟知道有人知道我家小萌的下落,就是村东头的陈十三家!”张桂花一脸的幸灾乐祸。没想到那黑衣人一听到陈十三这个名字,当场就是一脸的黑线。他可是苏桐的亲信。在来之前苏桐就曾叮嘱过,不要再踏入陈家老宅,那里是禁地。上次两条巨蛇的阴影还没消散,这女人竟敢祸水东引?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看来一时半会是问不出结果了,索性放长线钓大鱼。于是他吩咐道:“把这三个人带走!我就不信他们之间没有联系?”张桂花本以为这些人会按着自己的套路走,没想到他们根本不吃这一套。于是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们不能这样?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到他家一问就知道了。”领头的黑衣人一声令下,“全部带走!”说着,一个臭袜子就塞在张桂花嘴里。呜……呜……张桂花呜呜叫着被脱出堂屋,她老公和儿子也被堵住了嘴巴发生不得。为了不引起村民的注意,这伙人把车停在村外大路上。他们押着三个人穿过树林,趟过庄稼地,终于来到一辆封闭式厢车前。不由分说,就将三个失魂落魄的人推进车里。封闭式厢车一声嗡鸣,绝尘而去。只是在这辆厢车的后面,远远地跟着一辆摩托车。没错,正是凌峰。他正准备去工地视察,正好看见那辆异常熟悉的厢车。嘶!这辆车来这里干什么?一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当即,他拨打了苏桐的电话。苏桐这边正在调查夏小萌失踪的事。此刻坐在大屏幕前看回放,分析关于事发当晚的监控,试图寻找夏小萌的去向。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是陈十三。嘶!这家伙看了看周围的黑衣人,找个借口去卫生间。“喂,大少爷,请问有什么指示?”苏桐一副谦卑的样子。“苏桐,你搞什么飞机?那辆封闭式厢车来桃花峪干什么?”凌峰言辞有些不善。面对凌峰的质问,苏桐显得有些支支吾吾。:()风流村医自由的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