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过几秒就已经一柱擎天,胯间顶着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棍坐起了身,用命令般的口吻对女特工说道,“你趴好!”
“是,项书记!”妙妘快速答应了一声,连忙在大床中间趴下,摆出一个做俯卧撑的姿势双手撑起身体,只不过双腿没有并拢而是朝左右大大分开的,用脚尖撑床,朝男人露出胯裆。
项明涵对这种纯粹拿来泄欲的女人向来都是直接提枪上马,扶着鸡巴就往她润滑过的小穴里捅,龟头挤进去了就整个人往她背上一趴,双手摸到她胸下去抓她的奶子。
“唔……”妙妘在男人的身体重压之下,装作体力不支撑不住,一声娇哼身子带着背上的男人整个塌进床垫里,过得一会儿又“顽强”地用俯卧撑的姿势挺身起来,屁股往后一撅一送,紧凑的嫩穴像张小嘴似的把男人的大半根鸡巴吃了进去。
“嘶……”
项明涵吸了口气就开始了抽插,但他晚上应酬完喝了很多酒身体已经非常疲累了,加上昨晚玩得尽兴连射了两次,今天状态并不算很好,连续大力深插了几下,龟头还是没有肏进妙妘紧闭的宫颈,就有点泄气。
女特工感觉很敏锐,怕他肏着肏着就撑不住软了,连忙主动换了姿势,改为躺在床上用正常体位操屄,双腿盘在男人的腰身上把他夹得紧紧的不让他动弹,凭借着自己强劲有力的腰身,屁股一下一下地抬起来往上拱,用小穴去吞吐男人的肉茎。
就这样慢慢拱了得有十来分钟,妙妘的额头开始冒出一层细汗的时候,男人才哆嗦着射了精。
射精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不太硬了,妙妘用力收紧下腹,通过精准控制阴道平滑肌加上提肛动作的配合,像挤牙膏一样把男人尿道里残留的精液一点一点慢慢挤出来。
挤了两三分钟之后,男人的下巴无力地垂在她的肩膀上,均匀的鼾声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项书记?”
妙妘轻轻唤了声,确定男人已经呼呼睡着了。还想着趁机问一问他有没有从省城国安那边打听到姬妤姝的消息,看来只能等明天再找机会了。
她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机,单手举在半空自拍了两张,把项明涵和她自己的脸拍进去,再打开闪光灯拍了张两人的下体结合部位。
男人软掉的鸡巴勉强还能塞住她的小屄,不过白浊的精液已经顺着穴口的缝隙流出来了一些。
她把这几张照片都发给了上峰,作为留存。
日后如果有需要,组织可以用这些私密照片来要挟他。
另一方面,这也算是她在努力完成“贴身保护”任务的有力证明。
这一夜还很漫长,妙妘的半个身子被男人至少一半的体重压着,不敢放肆动弹,只能默默承受。
但这个小小的麻烦比起她以前执行任务时遇到的危险和困境,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不敢轻易睡着,这个地方是项明涵在市郊的一处住所,不能说是绝对的安全。她得时刻提防有人来害他,虽然在她看来那种可能性应该很小。
来陵东四天了,任务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展,事态的发展还让她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不过她只是个执行任务的工具人,做不了任何决定,只能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报告上去。
时间慢慢流逝,她的思绪也跟着飘散开来,昨天晚上让项明涵玩了她的屁眼,看得出来男人很有新鲜感,射得很舒服很受用。
所以趁机和他多聊了几句。
其间谈到了项明涵对她们组织的看法,记得男人是这么和她说的。
“我能够理解你们组织的政治诉求。”男人当时在笑,似乎对这种话题还有点兴趣,“当前一部分女性,包括你们组织内部的很多姐妹,认为自身权利被剥夺和遭受不公的待遇,完全是因为男性,或者说是父权制社会所造成的,这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但是你又要考虑到我国的国情,在我们这个国家里,因为制度还有利益分配的一些问题,不光只是女性,男性也是被剥夺的对象,还是要看你处于什么阶层,知道吧。所以你们组织挂在嘴边上的那些性别矛盾,其实在我国有很大部分是制度问题。我就拿生养孩子来说吧,在西方发达国家,社会是需要负担养育责任的。比如欧洲很多社会主义国家带薪产假很长,全民医疗免费生孩子不花钱,学校上学免费,一直到上大学都不要钱,等等等等。我们国家没有这些东西,生育和抚养孩子的责任和成本完全落在家庭和用人单位上,而在家庭层面呢,男人又会把养育责任完全推到女人身上,这不就会导致性别矛盾么。”
“不过这几年生育率持续下降,人口结构要出大问题,国家肯定会做出调整的。”男人话锋一转,“比如可以通过修改婚姻法,打着女权的旗号,让女性获得更多的保障,一部分是照顾女性,另一部分是诱使她们走向婚姻,多生孩子。懂吧?在我们这个骨子里喜欢搞集体主义的国家,普通人都是工具人,是韭菜。尤其女人是工具人,要努力为国家和社会多生出来一些劳动力,知道吧?”
“你们最终想推翻父权社会,那我觉得是不可能实现的,痴心妄想。尤其在东亚这种父权制文化根深蒂固的地方,能做到男女平权都很难很难。而且,先不论你们能用什么方法来革命,就算是有一天你们成功了,女人当权了,就一定比男人当权的社会要好么?你别忘了女人也是人啊,人性摆在这里,如果社会制度没有往好的层面彻底变革,那在你们那个所谓女权社会里的下层大众普通女性照样是被剥削被压迫的对象,少数特权阶层女性高高在上,没卵用的。”
妙妘听不太懂,只能在心里默默记住项明涵说的话,故意没有把这些写进报告里。
组织从小把她当打手和工具人培养,教她的全是怎么和别人搏命,要不就是怎么和男人在床上肉搏,却从来不和她讲一讲关于女性主义和意识形态方面的思想和知识,只会给她们灌输一些条条框框,让她们死记硬背,给她们洗脑。
但妙妘不甘心只当个工具人,她想从自己能接触到这些上层男性身上多学习知识,多长点见识,以后有一天能转到内勤,参与到组织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