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过清寒了。”
其余几人也跟着点头附和。
胡亥撇了撇嘴,开口道:“二哥,你这就想错了,嵇恒本就是一‘身亡’之人,岂能堂而皇之的出入阔府?而且这人性格有些古怪,不太喜欢热闹,这里的环境,对他最为合适。”
“你们就别替他操行了。”
“他跟大兄关系亲近,若真有什么不满,换个住处还不容易?”
“而且大兄这段时间靠‘官山海’收上来的钱,可是有一部分落到了嵇恒的手中。”
“嵇恒可不缺钱。”
“这次大兄又要处理盐商铁商的事,只怕这些盐商铁商还要大出血,这些盐商铁商哪知道,他们面对的是嵇恒?这人算计商贾那是一个绝,商贾乖乖认栽就是,不然不死也要脱层皮。”
胡亥侃侃而谈。
他对嵇恒还是有所了解的。
尤其这段时间赵高没少给自己讲,所以他对相关情况有一定了解。
其实他没想来找嵇恒。
只是赵高一直催,他执拗不过,这才不情不愿的过来。
公子高微微颔首。
他看向一旁紧闭的屋门,略显拘束道:“亥弟,我们这次冒昧前来,嵇先生真不会怪罪?会不会打扰了先生?”
闻言。
胡亥撇了撇嘴。
他觉得这几位兄长有些紧张过头了。
嵇恒再怎么样,也只是个‘亡’人,他们可是大秦公子。
何须去看嵇恒脸色?
他道:“兄长尽管放心,我跟嵇恒关系熟着哩,他没那么讲究,而且他做事有个要求,只要给酒,什么都好说,这次我们带了酒的,他不会说什么的。”
说完。
胡亥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
然后去到屋门前,用力的敲击起了铜环。
砰砰砰。
一阵沉闷响声传出。
没多久,屋内传出一道沉闷声响。
“请进。”
“看我怎么说的,嵇恒这人没多少架子的。”胡亥得意的转过头,而后大声道:“嵇……嵇先生,我又来了。”
“这次我可是带了三位兄长。”
“酒更是管够。”
说着。
胡亥拎着酒走了进去,仿佛是自家屋院一样,很熟练的把酒递了过去。
嵇恒扫了进屋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