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
“你要这个孩子,究竟想做什么?”
叶一南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
明明娄琨要做什么事情,正在计划什么事情,根本就不关他的事情。
更没有任何的权利去管。
可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想知道娄琨要徽徽,究竟是想做什么。
是那种,他没办法控制自已的想法。
娄琨靠在沙发上,抬起眼眸,瞄了两眼叶一南后,发出了一声冷笑。
会多管闲事的叶一南,还真是少见。
拿起桌子上的雪茄,点燃后,摇了摇,放在嘴边上,淡淡的吸了口。
白色的烟雾,弥漫在他的眼眶前。
把他眼底的情绪,变得越发的深不可测。
“一南,多管闲事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叶一南当然知道。
从前的他,是他不想多管闲事的人。
可是在徽徽这里,他控制不住。
他自已也不明白。
难道是因为她神似温暖吗?
“她是我带回来的人,难道我没有权利知道你要用她做什么吗?”
娄琨拿着雪茄,点了点头。
“当然,你当然有权利知道。”
“所以,你想做什么?”
叶一南握紧自已的拳头,下颚线紧绷着。
娄琨抖了抖雪茄,抬起眼眸看向叶一南,发现了他脸上的紧张。
血缘关系就如此的奇妙吗?
从来都没有相处过的父女,就单单是凭借见过两次,就如此的担心了?
娄琨当然不会明白了。
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当过一个父亲。
姜宜,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
“你知道郑家的金库吗?”
郑家金库?
叶一南不是泰国本地人,对于泰国上流社会的事情,几乎是从他认识娄厌和陆淮川后才慢慢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