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晃晃悠悠的来到县城,直奔县供销社而去。李桂花从怀里掏出存了许久的布票,买了一身红色的成衣,又给牛立业买了一身男士成衣。这波操作下去,花了将近二十块钱。吴雨忍不住打趣两声:“桂花姐平时都是自己买布做,今天怎么这么大方。”还不等李桂花回答,一旁给她拿货的售货大姐笑盈盈的开口:“一看这小姑娘就是准备要结婚。一生可就这一次重要时刻,当然要穿的体面一些。我们供销社进了这一批成衣,销量那可是杠杠的。你就说这款式,咱们自己做也做不来不是?”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何红梅,她为人爽利,说话也能说到人的心坎上面。一时间引得另外几个看布料的小青年也围了过来。她把成衣区交给了另外一个小姑娘,自己则是往温思禾那边走去。“大妹子,好长时间没见到你啦,咋样,啥时候带着两小子往我们家玩?”温思禾笑意盈盈的掏了一把板栗递给何红梅:“瞧何姐说的,你还能想着那两个皮小子,我可是求之不得呢。前些时候回家探了一次亲,这不是忙活到现在才回来。家里正好有亲戚家的小姑娘在,你把那红色格子布给我扯一些,我给小姑娘做两身衣服。”何红梅被温思禾的话说的心里妥帖,手脚麻利的去柜台下面拿长尺子。“要几尺?”“冬天的衣服,做的大一些,要十尺吧。多的话给小姑娘缝个小挎包。”“哎呦,你看你这手巧的哟,我可不行,前几天给我儿子缝了个书包,他背着去上学,晚上回来的时候,嘿,你猜怎么着?底下破了个大洞,书啥的都露出来了,可把我儿子气坏了。”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旁边人也都听得一清二楚,顿时都笑了起来。一个婶子悄然接话:“这书包不仅要缝里三层外三层,最下面还要要放一层糊了浆糊布呢,就和咱们做鞋垫子是一个理。它要能撑住,才不往下坠。”何红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真是多谢婶子了。”众人说笑间,门口也走进来一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安平。她微不可察的冲着温思禾点了一下头,径直走到棉花柜台,要了十斤棉花和二十尺布。等几个人大包小包的往回走,已经快到中午了。牛车上不少婶子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看到李桂花满满一背篓的东西。有些惊讶的开口:“呦,李知青,咋突然买了这么多的布呀?”说话间,她就要伸手去翻李桂花的背篓。被李桂花一巴掌拍开:“我想着套个被面子,就多买了一些。”“真羡慕你们知青呀,家里年年还给寄票,不像我们,上次去知青点,想和你们换一些布票。都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到最后一尺布票都没换到。啧啧啧,转眼,李知青就买了那么多尺布。”婶子语气里满是嫉妒和不怀好意。吴雨翻了个大白眼:“这话说的,真是可笑,这布票,李知青可是攒了许久的。也是寻人,求爷爷告奶奶的去换,凭什么你大嘴一张就换给你了?自己舍不得掏点粮票什么的去换,拐回来说人家知青的不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那婶子被吴雨戳中了心思,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悻悻的不敢再言语。经此一事,牛车上的其他人也不敢再挑刺。吴雨特地提高了声量,对着一旁的温思禾说:“有些人就觉得咱们知青好说话。村子里可有不少人去罐头厂干活呢,月月给发各类票,咋不见他们上赶着拿东西去换呢?带着咱们知青使劲的薅了,下次我就拿个扫把待在知青点门口,看谁是这么不要脸。”温思禾没想到她出去一趟,一向温和待人的吴雨,一下子变了个模样,让她都有些不敢认了。眼看着人都到齐了,陆三爷一挥鞭子,高声喊道:“抓稳了,走喽”下午的时候,李桂花敲开了温思禾家的门。她好似看出了温思禾的疑惑,把手里的箩筐放下,一边缝鞋底子,一边说道:“自从方知青走之后,很多人也都知道了,他和吴知青分手的事情。有些人就把主意打到了吴雨的身上,你知道村子里有些人说话不好听。吴雨只有自己变得泼辣一些,别人才不敢小瞧她。”温思禾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从她下了乡,就和吴雨的关系比较好。想到她不仅要承受和方世杰分开的难过,还要受这些流言蜚语,温思禾的就觉得心里难受不已。温思禾拿起背篓里的红色格子布,给月月做了两身衣服,又缝了一个小布包。两小只被闫文清带走了,如此,她也轻松了下来。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四月份,后面大河里面已经开始化冻了,村民们也都摩拳擦掌地准备着春耕的事情。温思禾把月月的东西收拾好,不舍得望着眼前的小孩子。这段时间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月月的存在,尤其是小安。平时就:()重回七零,作精小知青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