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二狗他娘慌忙关上大门,二狗踉跄着跑去冲了个澡。整张脸都埋进盆里,使劲的揉搓着被鲜血迸溅到的地方。二狗他娘把自己儿子脱下来,沾满血肉的衣服塞进地锅下面。一连塞了好几把柴火,颤抖着手点燃火柴。看着熊熊烈火吐着火舌把黑色的衣服吞噬殆尽。二狗他娘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翠花被外面的动静吵醒,连忙爬起来,在院子里喊道:“娘,是志平回来了吗?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往外跑啥!”她叫嚷了半天也没有回应,纳闷的往锅屋走去。“娘,不都吃完饭了?你还烧水干啥?”二狗他娘心头一紧,连忙笑着说道:“你爹晚上好喝两口茶,我烧点水。”“哦,那你看到秦志平了吗?”“没啊,我,我都没有出去,上哪看到他去。”“那我哥呢,喊他出去找找,明天还得上工呢。再不睡,明天一早又爬不起来。”翠花嘴里正嘟囔着,二狗一身水汽的走了过来:“许倩也没人影了,我得出去找找。”翠花一听自家男人和那个贱人一起不见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撸起袖子就嚷嚷道:“走走走,我倒要看看这俩人去哪了。”二狗看着一把抄起门边扁担的妹妹,眸子闪了闪。抬脚跟了上去。“妹啊,刚才听见外面有人说,啥小树林,他俩不会钻小树林去了吧?”翠花有些狐疑的看向自家哥哥,不对啊?如果是许倩和别人钻了小树林。他哥不应该比她更愤怒吗?怎么此时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她压下心里的困惑,叉着腰道:“去那边看看,玛德,这俩人要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乱搞,我非得把他的另一条好腿打断!”她的嗓门不算小,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绿头巾大娘一听:好家伙!谁和谁搞一起了?连忙把手中的衣服一甩,拔腿就往外跑去。一连拍了好几家小姐妹的门,四五个人偷偷摸摸的跟在翠花和二狗的后面。“大牛他娘,谁和谁搞一起了?”“是啊,大半夜的你也不说清楚,我们都准备上炕睡觉了。”“还能有谁?你看翠花和二狗俩人这架势,你们说还有谁?”绿头巾大娘拍着大腿,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几分。引得翠花惊疑的扭头往后看。“看啥呢?快点去找找,找完回去睡觉,干一天活,累都累死了!”二狗语气里带着不耐烦,不断的催促着。等到翠花扭过身接着往前走,躲在大树后面的几个妇女才拍着胸脯,心有余悸的探出了头。翠花越靠近小树林,小心脏就“砰砰”跳的更快。直觉告诉她,前面不会有什么好事。可是看到身边她哥好整以暇的模样,又微微安定了几分。怕啥,万事有她哥呢!二狗引着翠花往秦志平他们的方向走去。黑乎乎的一片树林,偶尔有几片月光洒下。勉强让人能看得清路。绿头巾大娘:“这俩人来小树林干啥?”旁边一个大娘连忙接话:“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可是咱们村”“是啊,王寡妇他们除了钻玉米杆子,就是这树林子。俺那口子说,他上山回来,好几次都听到动静了,啧啧啧”绿头巾大娘猛拍了一下说话的那婶子,嘴里啐道:“啥话都往外讲。”那婶子梗着脖子犟道:“俺说的是事实,你别在那瞎呲啊,真是老母猪穿内裤,装处!几十岁的人了,还害羞这个。”绿头巾大娘被她说的一张老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白,煞是好看。而走在前面的翠花,打眼一看就看到地上倒着两个人。心口不断的打鼓:她就说吧,她就说吧,没啥好事!脚步稍微往后移了两步,把她哥漏了出来,二狗故作惊疑的开口道:“妹啊,那边是不是三个人倒在那里啊?”翠花身子往二狗身后躲了躲,只探出了一个头出来:“哪有三?那不是俩人吗?是秦志平和许倩他们吗?咋回事?”她的心里直打突突,这也不像是俩人咋样了啊?“哥,咱们去喊人吧,他俩是晕过去了吧?把大队长喊过来看看到底咋回事啊。”此话正合二狗心意,俩人又急吼吼的往大队长家里跑。跟在他们后面的绿头巾大娘几人满脸的疑惑:“他们干啥去?这边没人?”一个圆脸大娘眼露精光:“你看他俩那惊慌失措的小步伐,哪里像没事没人的样子。走,咱们去看看”在她的撺掇下,绿头巾大娘她们步伐飞快的往那边跑。“吼!”“呦呵!”“我嘞个乖乖来,那俩人是不是晕过去了。”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声音。圆脸大娘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大着胆子往那边移动。有一个大娘脑袋瓜灵活的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了一根蜡烛点燃。拿着蜡烛凑到跟前,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时,吓得大喊一声:“这,这,这不是啥省里来的领导吗?还有这,这不是秦知青吗?”绿头巾大娘借着火光,看清楚了被杂草挡住的一道身影。声音里带着颤抖:“后面,后面还有一个。”圆脸大娘只感觉后背起了一层的白毛汗,连忙转过身去看。当看清楚倒在地上的那人具体什么情况时,“嗷呜”一声,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拿着蜡烛的大娘也凑近了往前看,只是一个照面,蜡烛掉在地上,不,掉在秦志平的身上。烫的他意识朦胧的醒了过来。和吓得瘫倒在地的蜡烛大娘正好打了个照面。“啊娘唉”拿蜡烛的大娘也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绿头巾大娘和另外两个大娘抖着腿,哭丧着脸问出声:“秦知青,这,这是咋回事啊?”秦志平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突突的疼,还有被蜡烛烫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一时间竟然没有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正在此时,不远处又传来了说话声。“这边真有动静?”“那可不,别再是啥贼,咱们得去看看林主任平安回去了没有?”:()重回七零,作精小知青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