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头巾大娘怒瞪了她一眼:“咋滴,东西能到你手里?问问问!早就被她娘家人拿去吃光了!”说起这个绿头巾大娘就气的不行,那牛棚的是什么人啊,那是能沾的?就为了区区五十块钱就铤而走险做这事?(好吧,五十块钱是挺多的)大林两口子一年分粮分钱,也分不到这么多。痦子大娘也不恼,看在他们家出事让她免费看了场热闹的份上,她不和这女人计较。贱巴兮兮的凑到绿头巾大娘跟前问:“你说这牛棚的人穷的连裤衩子都穿不上,平时走路都打飘,哪里来的钱啊?”几个妇女都听到了她的话,伸手拍了一下痦子大娘的大胸脯:“咋?你对人家的裤衩子咋知道的那么清楚?”痦子大娘一瞪眼:“我猜的啊!”几个妇女都相视一笑,谁还不知道痦子自家这点儿破事?晚上的时候,趁着大家伙儿刚下工,陆大队长在喇叭里吆喝着都来大队部开会。“砰砰砰!”陆大队长几下拍打话筒的动作,发出刺耳的鸣音,让人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大伙儿今天一天都辛苦了啊。我这次喊大家来也没有别的事要说。就前两天发生的那件事,我总结了以下两点:第一,咱们村里个别同志的思想素质还是要进一步提高。不要别人给点甜头就上赶着去帮忙做事,动动自己的小鸡脑子想想,天上不会掉馅饼。人家自己都不敢出手的做的事,让你去做,会是啥好事?第二:这个,这个陆之野也已经成婚了,以后是个有家庭的人了。咱们大河村所有人都要团里一致,不要出现什么窝里横的事!人一辈子长着来,以后有个啥事的,大家伙儿相互帮一把,团结共进才能把咱们嘞生活过好!大家说是不是啊?”“对,大队长说的对!”“上次俺儿子掉河里,还是陆之野帮忙捞上来的呢。”陆之野和温思禾俩人站在树下,猴子一样的方世杰也是坐在树杈上面。叼了一根树叶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没想到大河村的陆大队长还有几分远见嘛。这说话也一套一套的,我之前待的那个村子,几个干部都没有陆大队长会说。”陆之野心里也对陆大队长多了几分刮目相看。脑海中忽然闪过之前高林叮嘱孔修竹的话,陆之野抬头看向方世杰,问道:“孟德义是谁?”方世杰叼着叶子的嘴一顿,:“问这个干嘛?”“之前听高林提起过。”温思禾眼里闪过凝思,高林说话的时候,她和方世杰离得远,估计只有孔修竹和陆之野听到了。努力的摇了摇头,细细回想书里关于孔修竹的一切。好像在回城之后,孔修竹就因为某件事就疯了。具体情况,作者一笔带过,属实让她搞不懂这其中的恩恩怨怨。方世杰从树上跳下来,修长的身影依靠在树干上:“那老东西不是个啥好东西。家里有两个孩子都被惯的不成样子,要不是孟超,我也不会”提起孟超的时候,方世杰咬牙切齿,恨不得冲到他面上狠狠地把人打一顿。平复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他们家闺女孟珊珊也不是啥好的,反正三个人属于上梁不正下梁歪。听我爷爷说,以前孟德义就是个医务兵,在一次围剿行动中救了一个老首长,才被提拔起来的。对了,他和我们上次见得陆博远陆省长从小就不对付。当初应该也在这个村子里呆过一段时间吧。”听到这话的陆之野面色骤变,他也在这边呆过?不对他奶奶说过,那个女人是父亲的童养媳,从小被一起养大的。孟德义既然在这边呆过一段时间,不可能不认识闫文清,那他为什么要隐瞒她的身份?还有,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巧的事情吗?闫文清刚掉落悬崖,就被孟德义救走?如果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那他父亲的死是不是也没有那么简单?陆之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手指猛地收紧,温思禾被他攥的痛呼出声。可看着陆之野微微泛红的眼角,她屏住呼吸,另一只手回握住陆之野微微用力的大手。等到陆之野彻底从思绪中抽离,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连忙松开温思禾的手,小声的说了一句:“抱歉。”开完会,回去的路上,温思禾仔细的和陆之野说了京市孟家的情况。这次陆之野倒没有抗拒。“我小时候去世杰哥家玩,见过几面你母亲。那时候我总感觉她不开心,哪怕对着两个孩子都是强颜欢笑的。直到五年前那次,她对孟德义的态度突然变了,从相敬如宾变得行为举止有些亲密。后来他们就有了孩子,只不过孟德义往上爬的速度太快,经常歇在部队里面不回来。听院子里的人说,闫女士经常对着院墙外发呆。我不知道自己的判断对不对,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是不开心的。”温思禾虽然看过这本书,但是大部分都是围绕男女主写的,具体的世家人物,文章里没提多少。只知道孟家最后的结局并不太好,一场大火,俩大人连带着三个孩子都死在了里面。陆之野看着远处的星光,暗叹看来这次路过京市的时候,得多打听打听了。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秋收,九月份黄澄澄的麦穗在地里摇曳,去年因为害怕连绵不断的雨,才把麦子和稻子都提前收了。现在湛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几朵云,村里会看天气的人也说这一个月基本没啥事。陆大队长抽着旱烟,喜滋滋的安排人去收麦子,正常来说麦子九月份收,休整几天到了十月份开始收稻子。去年因为大寒土地冻的太硬了,才晚种了一段时间麦子,导致两者收割的时间差不多。今年陆大队长有信心,他们大队的粮食一定是产量最高的!毕竟一年到头攒那么多大粪,不是白攒的!“秋收喽”“开工”:()重回七零,作精小知青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