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还会引起心跳骤停。
方霁手上捏紧纸杯,陷入沉默之中,过了快有一分钟才开口:“晕倒是第一次。”
贺知行听出言外之意:这不是第一次出现呕吐症状。
“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心里有数,要真有大问题,没必要故意拖着找死。”他以看似轻松的口吻道:“这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体检报告一直显示的正常。”
方霁还不知道贺知行已经看过他最近几次体检结果的事,但就算知道了也不会介意,反倒可以成为他所说属实的证据之一。
“话说有一点我挺不解的,你今天不是应该陪着阿姨吗,怎么会发现我在公司的事?”方霁看向他,产生怀疑。
贺知行知道方霁肯定有所发觉,道:“是你的助理打了电话给我。”
“刘叉?”方霁没有表现出太多意外,分析道:“他其实是你那边的人吧?上回我去华拓山,也是他给了你我的位置。”
“为什么我一出事,他不给其他人发消息,反倒第一想到的是找你?”
要说这中间毫无猫腻,方霁是绝对不信的。
这么一想,他跟着甄均去gay吧那次,贺知行后来出现在那里也非常值得深思。
那会甄均跟贺知行彼此互不相识,断然不可能主动发消息给他。极大的可能就是刘叉当天也在酒吧内,或者从他出公司的那一刻起,就密切关注着他的行踪。
“你让刘叉跟踪过我几次?”
“一次。”
贺知行对方霁有问必答,没有任何多余的掩饰或者辩解。
“gay吧那次?”
“嗯。”
“为什么是那次?”
“你那段时间心情不好。”
“所以你是怕我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蠢事?”
贺知行却不答了,他深知方霁是个好强的人。
但他的沉默同样可以成为一种回答。方霁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贺大总裁,你未免把我看得太脆弱些了吧?”
“没有。”贺知行否认道,“我从未将你放在过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弱势位置上,但你那天确实去了gay吧,脖子下方还留了东西。”
方霁哑然,无话可说。
不过他不记得自己有和谁抱在一起啃的事了,就算真有肯定也马上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