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
丛榕随着一声爆炸从悬崖上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一时难以接受日日酗酒喝的酩酊大醉。
后来,季氏的股价出现了一次毁灭性的崩盘,集团旗下多达十几家子公司一夕之间资产跳水濒临破产。
自那以后,他将自己埋到了工作中,用没日没夜的加班来麻痹自己。
季氏盘活了,他的心越来越形同枯槁。
每一个夜晚,他都必须靠着安眠药才能浅睡过去。
他不止一次梦到过那个命硬的女人死里逃生了。
可封跃却说,
他是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
在那种条件下,根本没有人可以生还。
他偏偏不信!
这几年来,
他跑遍了北方每一家大大小小的花店,一有空就会去肖雅那里买一束花带回家。
将那个女人热爱的鲜花带回家,就可以有一种错觉。
好像她从未离开过一样。
晚上,季霆秋捧着一束鲜花下了车,他满身酒气一路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客厅门前,
忽地,客厅内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还有切菜的声音,
他的酒瞬间醒了一半。
丛榕走后,王嫂一周只被允许打扫一次卫生,并且丛榕住过的卧室是禁区,谁也不许踏入一步。
今天是周中,王嫂不会回来。
难道。。。。。。
“丛榕,是你,对不对?”
季霆秋心中一慌,不小心绊倒在台阶边。
下一秒,他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的起身朝客厅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