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抗拒,季霆秋突然低喝道,
“别动,再动我不保证自己会干什么!”
现在最难受的是他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瞬间变得沙哑带着一丝怒意,丛榕只能羞赧地闭上双眼。
在凉水的冲洗下,烫伤处火辣辣的刺痛渐渐褪去,
丛榕的喉咙中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
这一声落入季霆秋的耳中,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中的花洒差点被他捏碎。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季霆秋咬牙切齿地说着强压下眸中的冲动。
十五分钟后丛榕终于被清洗完毕推出了浴室,季霆秋却在里面迟迟没有出来。
她捂着胸口不知所措,环顾四周也没找到一件可以蔽体的衣物。
浴室里持续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强行让她回忆起浴室里发生的一切。
她就像一个鸡崽儿一样被季霆秋看光不说,还摸了个遍。
要不是那男人的表情严肃得像阎王的一样,
她真的怀疑季霆秋是在趁机揩油。
就在她回忆的脸红心跳加速时,浴室门被推开,男人只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麦色的肌肤上正流淌着水珠,顺着紧实的肌理。
“你在看什么?”男人闷闷地问道。
丛榕被声音打断才惊觉自己正直直地盯着男人发呆,
“我,我。。。。。。我在想你那条浴巾,呵呵。”她的声音越来越虚。
闻言,季霆秋感觉脑袋中有根紧绷的线突然断掉,忍无再忍,无需再忍。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