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每个月可以提供一百坛,每坛我只收取成本价一斤黄金。”士徽伸出食指说道。“交易方式有两种:黄金或者粮食,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用粮食交易那是再好不过了,10石粮食换购一坛15斤装的酒。”“哦,对了。交易地点设在桂阳郡,我们会把酒运送到桂阳,你们需要在桂阳与我们完成交易。这个没有问题吧?”“没有问题,没问题。”众人附和道。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至于货源的分配,你们自己商讨。”众人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士徽怎么突然聊起生意来,原本几人是想通过黄巾俘虏的事情来拿捏士徽。五千黄巾俘虏每日消耗的粮草不是小数目,四大家族料想他们军中并没有多少粮草了,要不然太守韩玄怎么会提起捐献粮草之事。虽说围困长沙的黄巾被剿灭了,但是荆州其他地区的黄巾还是存在的,就比如宛城。巴丘湖、青草湖、彭泽湖上依旧有很多水贼影响着长沙四大家族的生意,本想通过此次会面解决一些实际问题,却没想到主动权根本不在他们手中。黄家家主黄浩神色凝重,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忧虑:“将军,我等就算有心售卖,可这荆州地面上不太平啊。”他的话语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从黄河北岸至江淮两岸,自东海之滨至河西走廊,随处可见头裹黄巾的起义军。他们攻城掠地,焚毁官署,捕杀官吏,释放囚犯,所到之处,百姓或惊恐或欢呼,社会秩序受到严重挑战。”蔡中说道。“是啊将军,通往南郡与江夏郡的路上都有黄巾劫掠,南阳郡更是别提了。”其余三家家主闻言,面面相觑,随即纷纷附和。他们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当前局势的无奈与恐惧,仿佛江面上的风浪随时都可能将他们吞没。“是啊,将军,黄巾肆虐、水贼泛滥,我等没有营商环境啊!”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希望士徽能够理解他们的困境。士徽一眼便是看穿了他们心中的想法,还不是你们这些士家逼的太紧,他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出人,你们可以出多少船?”众人闻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场面陷入了一片寂静。士徽将军见状,微微一笑,继续解释道:“诸位不会是想让我的士兵在水里跟敌军搏斗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嘲讽他们的天真。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士徽的意思,“将军说笑了。”蔡中说道:“我家愿意出两艘货船,稍作修改便是可以作为战船使用。”黄家家主黄浩直接说道:“我愿意出两艘战船,不过我要占五成的份额。”吴家家主和马家家主也相继发话,可以提供一艘货船。四大家族硬生生的凑出来:四艘货船,两艘战舰。让士徽惊讶的是黄家竟然还能拿出战船,荆州大世家就是不一样。“只要我还在长沙一天,就保证大家的货运不受到贼寇的侵扰。”“好!既然大家这么爽快,那么不如这样:长乐烧的货源黄家占五成,蔡家占三成,吴家和马家各占一成半。大家以为如何?”士徽说道。众人皆沉默不语,显然对这样的分配方式感到不满。然而,他们也知道在如此艰难的形势下,合作是唯一的出路。蔡中首先表态道:“将军,五成是否太多了些?毕竟我们三家都出了力。”黄家主见其他三人都望向自己,冷笑一声:“若非我黄家出了两艘战船,你们连合作的机会都没有。五成,没得商量。”士徽眼神一冷,他深知黄家的实力和地位,但此刻也不能示弱。“各位,眼下当以大局为重。若能顺利剿灭水贼,将来的利益自然少不了各位的。”经过一番争执,最终众人还是接受了士徽的提议。“我意把黄巾俘虏卖给在座的诸位,诸位意下如何啊?”士徽的话音刚落,帐篷内便是一片沉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黄家家主黄浩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将军说笑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显然认为士徽不过是在开玩笑。然而,士徽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甚至可以说是冷酷:“你看我像是说笑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认真。“五千个黄巾俘虏,换五千旦粮食,这笔生意你们做不做?”士徽的话如同石破天惊,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在场的将领们面面相觑,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见过无数的血雨腥风,但这样的交易却是闻所未闻。自古以来,俘虏或是被杀,或是被释放,或是被收编,但从未有过被卖掉的先例。然而,士徽的提议却让他们不得不心动。黄巾俘虏,意味着这些黄巾俘虏都是精壮的汉子,无论是作为劳动力还是奴隶,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而五千旦粮食,在这个战乱的时代,更是等同于生命。,!“这笔生意,我做了!”终于,一位家主打破了沉默,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士徽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看着四位迫不及待的家主,心中冷笑。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好,至于这五千人你们四家怎么分配,你们自己商量一下吧。”士徽便是不再理会他们。士徽与蔡邕相对而坐,于军帐之中,开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交谈。士徽,一位出身名门的青年才俊,眉宇间透露着英气和睿智;蔡邕,则是名满天下的博学大儒,气度从容,谈吐不凡。他们的谈话从经史子集开始,蔡邕对《诗经》、《尚书》等古典名着的解读深刻独到,让士徽听得如痴如醉。蔡邕不仅对古籍有深入研究,对历史变迁、政治兴衰也有着透彻的见解,这让士徽对他更加敬佩。蔡邕身后的侍者轻轻地在蔡邕的肩头拧了一下,似乎是在提醒他某个重要的时机。蔡邕微微一愣,随即面露苦色,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深意。他转头看向士徽,微笑着说道:“士将军,您一表人才,不知婚配否?”士徽闻言,微微一笑,他早已注意到蔡邕与侍者之间的微妙互动。他回答道:“蔡公过誉了,徽尚未婚配,一直忙于军务,未曾考虑此事。”蔡邕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许。他知道,在这个乱世之中,像士徽这样既有才能又有担当的年轻人实属难得。他心中暗自思忖,或许,这位士将军会是女儿蔡琰的良配。“士将军,婚姻大事,非同儿戏。您年纪轻轻,又有如此才华,应当慎重选择。”蔡邕语气中带着一丝长辈的关切。士徽微笑着回应:“蔡公教诲得是,徽会慎重考虑。不知蔡公家中是否有合适的佳人,可以介绍给文君?”“文君?”“蔡老称呼我文君即可,这是父亲给我取的表字。”“好字,好字!”蔡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笑道:“士将军,您若不嫌弃,我家小女蔡琰,年方十六,琴棋书画,经学儒典皆得我真传,又有花容月貌,倾国之容。不知士将军是否有意?”士徽听后,心中一动。他知道蔡琰的大名,她不仅才貌双全,更是蔡邕的掌上明珠。他沉思片刻,然后回答道:“蔡公,能与蔡小姐结为连理,是文君的荣幸。只是,婚姻大事,还需双方家长同意……”“哈哈哈哈,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放心了。”蔡邕笑得合不拢嘴,一旁的侍者也顾不得许多,狠狠地在他的肩头拧了一把。士徽拿起酒壶给蔡邕桌子上上小陶杯斟满一杯酒,朝着蔡邕作揖: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好好好,快坐下吧。”蔡邕看着士徽真是越看越满意。:()汉末:从交州开始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