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时南洲怪怪的,拿了个很不起眼的案子给我,然后给我送了一个北城政法大学硕士毕业的实习生过来。”
林知星已经猜到了,“应该是刚刚在机场的时候,贺言琛看见我们了,让他随便找个借口把我们叫过来。”
“你看见贺言琛了?!”汪雪不禁紧张起来,“然后呢?”
“我在给安安买衣服,他突然跑过来付钱。。。。。。”
林知星一想到刚刚的事情,就有些无语。
汪雪用余光看过来,“啊!?他是想和你复合吧?”
“不管他怎么想的,“”。”林知星语气坚定,“无论当初他有什么苦衷,国外那几年我那么辛苦都挺过来了,凭什么一切好起来了,他才来示好。”
林知星怀孕的时候还好。
快到预产期时,她宫缩的早,提前两天就住进医院里。
正是盛夏,天那么热,她独自一个人躺在病房里,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觉,吃饭去洗手间这种简单的事情,对她来说都很苦难。
生产后,她因为奶水堵住而发着高烧,半夜还要起来给安安冲奶。
为了早日回归工作赚钱,她不得不花一半的工资请了一位华人保姆白天照顾安安。
晚上她要起来冲奶,白天还要努力工作。
后来发现林子安有选择性缄默症的时候,更是觉得天塌了。
那些年辛苦只有当事人自己体会才会明白。
就算说出来,任何人都无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我支持你!”
汪雪是唯一一个知道林知星那几年过得有多辛苦的人。
曾经林知星撑不住了,在当地时间的半夜给她打电话。
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哭。
哭得撕心裂肺。
一直哭了一个多小时,突然收住所有的情绪,告诉她:“我要收拾一下准备去上班了,谢谢。”
那一刻,汪雪真的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