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听完温暖就给挂了。
形容不出当时的感觉。
反正通话后她没再去餐厅看那个做好的蛋糕,抱着芝宝在客厅里待了一天,面上平静无表情,脑子里纷乱想了一本百万字大长篇小说。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
傅承御也不例外。
偷腥。
好美色。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要不要审视质问他?
可是又有什么资格去问他?以准未婚妻的身份?这样去问,好像她多在乎他似的。
她很烦。
想睡又睡不着。
中午傅承御打来电话,她没接,让管家说她睡着了。下午他电话打到她手机上,她直接挂了。第三次打来时,她就关机。
他最后打了兰园座机,她没去接,又让管家说她手机没电了。
心里烦闷。
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冷静下来去思考烦闷的理由,在明白自己仅仅因为上午一个不足十五秒钟的电话时,心里更烦了。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此刻。
听见林助理这番解释,温暖都没意识到自己眉眼的松弛,以及唇角边肉眼可见微扬起来的点点弧度。
林助理心细捕捉到了,他又说:“太太,您今天下午去墓园,先生有点不高兴。您做什么先生都是支持的,但只要事关司少,他就不悦。”
“先生性格不太好,还希望您多包容他一下。其实只要您稍微顺着他哄他两句,他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
温暖没说话。
她多给芝宝开了一根猫条,然后摸出塞进口袋里的订婚女戒,动作自然地套进手指。
女人站起身,正准备往楼上走,就听见楼梯方向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傅承御下了楼。
跟管家交代了句“出门一趟”便离开了别墅,全程没看温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