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
先生跟盛夫人搭乘了同一班飞机前往圣菲洲,且入住同一家酒店,同一个套房?
难道——
先、生、出、轨、
怪不得夫人这么生气!
那,要不要把夫人离家的消息告诉先生?
管家犹豫了半晌,还是走去座机前,拨了代尊的私人号码。接电话的是他的特助,管家:“白助理,夫人火急火燎地往圣菲洲去了,我们拦不住。”
彼时。
盛家庄园内。
长时间的接触与相处,盛明月对盛世逐渐放下了戒备心。
此刻,女人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跟糕糕一起玩彩色拼图。盛世走过来给她递了一杯草莓奶昔,盛明月伸手接着。
见他手里还有一杯。
盛明月知道是给唯一的。
女人偏过头,抬起手指了指侧门外的后院花架,示意:“唯一在摘花。”
“嗯,我去看看她,您和糕糕继续玩。奶昔尽快喝完,别洒了,也别让糕糕偷喝了。”
糕糕转动狗头:“?”
盛明月淡笑点头应着。
盛世推门进了后院,花架上的小雏菊开得正好。他走过去的时候,喻唯一刚好接完电话。她走到他跟前,接了那杯奶昔:“盛曼打电话过来说秦木兰去机场了。”
近期以来,庄园内外加了不少安保人员。
盛世推了工作行程,夫妻俩近半个月没有出门,最远的距离也就是在林荫道上散散步。
总统府那边也是。
秦木兰身体欠佳,加上前阵子她在政治会谈上胡言乱语,秦父闻讯来了一趟f国,跟代尊商量好让秦木兰在家里养病顺便冷静冷静。
简而言之就是限制人身自由。
谁急了?
当然是温年华。
左边抓不到喻唯一,右边又碰不到秦木兰,眼看着到手的活体实验人就要飞了。
他不会甘心。
以他对医学研究疯魔的执着,他也不可能放弃。
再加上压了他这么十几天,加重他偏激的精神状态。这个时候只要喻唯一或秦木兰出现在他可以行动的视线范围内,他会不顾一切将人掳走。
喻唯一当然不会出门。
怎么让秦木兰破开总统府的监管,忤逆她父亲的叮嘱,迫不及待出门呢?
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