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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喻唯一陪盛明月在后院大草坪上放风筝。
期间手机响了几声。
未读信息。
【乔安娜】:“师傅,我昨晚参加了名流宴会,结交了一个不错的异性朋友。秦元洲也去了宴会,见我跟别人跳交际舞,就在宴会厅发疯,打伤了好几个人。”
“我听秦戴妮说,秦元洲近期躁郁症越来越严重,极具暴力倾向,被押在医院接受治疗。”
【eva】:“家里给你安排的那位伯爵公子明天来f国吧?”
【乔安娜】:“是的师傅。”
【eva】:“跟他吃个饭吧。”
【乔安娜】:“恩,我会做好的。”
【eva】:“我会再增派一倍人数暗中保护你。”
【乔安娜】:“我没事的师傅,倒是您得多加注意安全。秦元洲不止一次发疯提到您,说就是因为您,我才跟他分手,要报复您。”
师傅已经恢复正常了。
没对外公开。
如今针对秦家,想必是要做一些事。乔安娜不多问,只配合。
不过,作为商政圈子长大的名媛小姐,乔安娜或多或少了解一些。越是居高位的资本家,越会买断媒体记者。
他们私底下肮脏的事做的不少。
没人曝光。
也没有人敢曝光。
即便有些豁出性命的人去网上发帖开直播,基本上都是刚传上网络,就已经被切断,根本不会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师傅估计是想通过秦元洲,撕开m国内阁首相秦宗的肮脏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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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唯一失踪在一个明媚的下午。
她和盛明月前往渔人码头看风景,随行的盛管家前往购票大厅买自划艇船票,折返江边入口时两个活生生的人就不见了。
他喊来保镖四下寻找。
没有结果。
此刻,庄园别墅内。
大厅静能闻针,气压极低。
盛世坐在中央沙发上,厅内站着十几名穿着制服的武警人员,盛管家自责地垂着眸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座机电话上。
半小时前,绑匪打来电话。